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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梧不动声色,细细观看司凌酒的反应,不得不说,做过质子的人就是不一样,给人的感觉都是圆滑恭顺。

司凌酒入座,眼神未曾再看过楚之阮一眼,司鸣哲倒是时不时与他客套。

司鸣哲把司凌酒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替微温悲哀,看吧,温姐姐,你那么喜欢他,他好像从未在意过你,那么多年,都不曾提起过你,见到与你如此相似的人,眼神都没有施舍过一个,你在他心里,又算什么呢?你那么辛苦逃离我,就为了这样一个人吗?

司鸣哲好像想到什么,开口询问,“皇叔,你的王妃位置一直空闲,不知有无心仪的人,就这么一直空着也不是办法不是吗?”

司凌酒抬头,目光坚定,“并没有,臣并不急,辅佐好皇上,安抚好百姓,管理好朝堂,才是臣该做的,儿女情长只能放在后面。”

难怪司鸣哲如此信任他,演得满心满眼都是朝堂家国,把自己置之度外。

司鸣哲满意点点头,“对了,皇叔,谢纪仁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司凌酒浅笑一下,“皇上做的,都是对的,他本就是国家的罪人,皇上这是为民除害。”

“哈哈哈,之前皇叔如此器重他,还以为皇叔会怪我呢。”

“怎么会,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的决定就是臣的决定,吾皇英明。”

“好啊,皇叔深得我心,今夜,不醉不归。”

江青梧看着这假意君臣情,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中途,楚之阮声称不舒服,司鸣哲抱着她离开宴会。

司凌酒恭送他们离开后,站了起来,目光落在了谢烟景和江青梧身上一瞬后又移开。随后也离开宴会,那目光,带有探究和好奇。

谢烟景皱了皱眉,并未理睬。

江青梧凑到谢烟景耳边,“我觉得他看我俩眼神不善。”

“或许是因为,我把他的兵权弄走了吧。”谢烟景轻声说着,保谢家的,就是摄政王口谕,若换做别人,怕还得马不蹄停感激他。

“今夜,我们出宫一趟。”谢烟景侧头,询问江青梧。

江青梧点点头,有些事不能拖了,上一世,楚之阮的孩子出事,她就是背锅的,她怀疑背后有人谋划,从她这找契机铲除江家。

这世,楚之阮虽说不会动她,但保不齐会用同样的方法对付谢烟景,也不排除司鸣哲或者司凌酒想动手了。

另一边,司凌酒一回府,便迫不及待打开那封书信,本来他都不抱希望,今日又进宫,隻好派亲信去询问。

打开,书信里只有寥寥几个字:温,尸体,御书房,密室。

司凌酒呆愣住,手有些颤抖。

半晌,手把信笺捏皱,眼里杀意弥漫。

脑海里不断闪过微温的脸,又重迭上今日司鸣哲旁边的楚之阮身上,孩子,他司鸣哲,也配有孩子?

司凌酒深吸一口气,藏好眼底的杀意与难过,这件事,需要亲眼确认是否真实,还有那江家,也得找机会除去,自己的兵权刚折在江家手里,在者,禁军都督也是江家的人,怕是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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