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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狗女人,嘴上问得好听,实际上根本不给鹤景霜选择的余地,鹤景霜被一前一后一冷一热夹在中间,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捂着嘴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却被心魔牵着手拉开,粗糙的舌面缠上她的手指,坚硬的犬齿略微磨着,让她浑身上下跟电流蹿过似的。

鹤景霜想往后面躲,可身后的分神更过分,又像以前那样用手指堵着她不让她出声,还要吻着她的耳朵柔声说:“阿霜,别咬自己,若实在受不住,便咬我吧。”

好过分,她哪里还有力气咬人,这个混蛋、呜呜嗯……

两个狗女人早就把鹤景霜身上探索得一清二楚了,这会儿只是稍微配合一下,一前一后各自占据一边,很快就让鹤景霜舒服到眼泪都出来了。

鹤景霜没了视觉,触觉和听觉变得越发灵敏,她不用神识看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在黑暗中,鹤景霜能感觉到,她脸上有一边眼泪被柔软温暖的舌尖卷走,另一边的眼泪滑下去落到身体上,又被另一个舔舐得干干净净,身后那个故意吻着咬着她的耳朵说真甜,身上的另一个就吃着她发出啧啧水声,好像真有多美味似的。

那里的水怎么可能好吃,真是变态,混蛋,变出狗耳朵就真把自己当狗了。

虽然之前已经被吃过很多次,可这次是当着白时念的面,鹤景霜耻得不行,她忍不住想合上腿,将毛茸茸的脑袋推出去,身后的人又故意撩着她的腰腹,让鹤景霜失了力气。

呜呜,太作弊了,灵力不是那样玩的,好过分,呜、好热,灵力做的身体实在太过分了,怎么什么花样都能弄出来,不、不行,唔嗯……呜哼!

因为被堵着嘴,鹤景霜说不出骂人的话,房间里只听得到她或高或低的闷哼,夹在明显的水声里,倒成了颇有曲调的伴奏乐声。

在这些助兴的吟声里,鹤景霜全身软得一塌糊涂,心里却娇气骂着,白时念那个笨蛋,怎么还在忍,呜呜,受不了了,再不来、唔嗯……她就要没力气做正事了……

鹤景霜又流了好多眼泪,她挣扎着摸到毛茸茸的耳朵,勉强用力想推开女人的脑袋,可实在没有力气,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

她们在轻笑,在随心所欲的动作,她呜咽着想求饶,但还是说不出话,只能哀求地缩在身后分神怀里,呜呜哭着,那哭声勾人得很,让下面的白时念彻底失了控制。

她身上的锁链被无声震成粉末,她缓缓走到鹤景霜面前,她的两个分神只是淡淡看她一眼,眼里都是挑衅,这更让白时念心绪涌动,难以自製。

她的阿霜,在床上会表现出如此可爱可怜的样子,好想把她弄得更糟,哭得更可怜。

在白时念的注视下,她们的动作轻了很多,可鹤景霜这时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落在她身上的动作越轻柔,越能让她感知到她们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