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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尝就知道,他吃的这块,大概率是秋澈做的。

可下一刻,江伯又叹着气,笑了起来。

一瞬间,他又想起了几十年前,在他面前尚且年轻、意气风发的那位圣女沈潇。

她也做过这样的鲜花饼,连口感都相差无几。

话说起来——那叫青青的女娃儿,似乎和沈潇姑娘面容有些相似……

江伯出神地看着窗外在此地四季常开的桃花树,见那桃花一如既往地纷飞落下,有些怅然地想。

原来所谓离别……也并非只会留下伤感。

面圣

“有件事一直忘了问你。”

“什么?”

“你和江伯,不会是商量好的,要装失忆来骗我吧?”

李青梧听闻此言时,正轻轻握着她的手,借力从马车上下来。

她们的面前,是偌大的京城城门。

巡城卫腰佩长刀,正懒散地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对过往行人投去审视的打量。

李青梧的笑掩在帷帽之下,声音很轻,但恰好能让秋澈听见:“那倒没有。”

“或许只是因为我昏迷得确实太久,会让他产生我真的失忆了的判断。”

“你那时是从什么时候醒的?”

秋澈同她一样,头戴帷帽,拉着她的手,转身一起往城门走。

李青梧脚上穿着双回来的路上买的白玉兰花鞋——这种鞋子,在曾经裹足习俗尚且不风靡时,也是相当流行的。

后来因为裹足盛行而鲜少再在市面上见到,绣花鞋成了三寸金莲的女子们需要的必不可少的款式。

而今因为新律颁布,明令禁止缠足,虽只有一条黄纸黑字的律令,可带来的影响却悄无声息地渗透在了平民百姓们的生活之中。

最为显眼的变化就是,云头鞋和白玉兰花鞋重新一举成为了民间最风靡的款式。

李青梧穿惯了处处桎梏的绣花鞋,如今穿上这种鞋子,倒也还算新鲜。

只是时常忘了自己的脚已经好了,不用再走那种细密的小步子。

为了纠正她的习惯,秋澈这几天都是牵着她一起走的,看她步子小下来,就拽拽她的手。

李青梧有次走得慢了,被她拽得踉跄了一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她平白有些恼怒,于是控诉道:“阿宁不能温柔点吗?”

秋澈虚心请教:“怎么算温柔?”

见她当真,李青梧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比方说,捏捏手指什么的……”

越说,声音越小,耳朵都红得滴血。

但话音刚落,秋澈就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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