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她还有救吗?
陆栩栩记得自己曾在一篇星座推理上看过,连舟悦那个星座是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就会认死理的人,不管别人说什么,还是会坚信自己相信的事物。
现在连舟悦恐怕是已经进入这个病入膏肓的阶段了。
她……脏了。
幸也路过旁边,顺便瞥到眼陆栩栩,余光里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她转身过来关心道:“栩栩,你没哪不舒服吧?”
陆栩栩将喉间的水吞下肚,回神道:“没,没事啊。”
她抱紧了手上的水杯,怕幸也不信似的,又利索地摇头补充:“真没事,小幸你忙去吧,我去倒点水喝。”说完赶紧握着水杯逃离座位。
站在饮水机前,滴滴答答的水声击落杯底,响在耳边,好似凉薄地穿透了陆栩栩心间。
恍神中,她听到熟悉温良的声音:“有心事?”
侧过头去,沈枝的脸就在眼前。
有一秒,只是短暂的一秒,陆栩栩感觉到自己的心更凉更脆弱了。也许这是在依靠面前才会有的卸下防备的感觉,但她的意识略过了这种思考。
下一秒,另一个全新的念头在她心底跃然上位。
“有。”她向沈枝坦诚道,双眼流露出坚定的目光,“我要找到带坏小舟的那个女人,让她原形毕露,不然就要她对小舟好好负责,否则我不会放过她的!”
柏约大楼最精贵的那间办公室内,沈姒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
奇怪,她没感冒啊。
难道是昨晚舌头不太灵活的那个妹妹想她了?
作者有话说:
oo劈死安德拉唔!
回想起昨晚,连舟悦误入自己的汤池私间,先不论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至少昨夜那一晚对沈姒来说很是印象生动。
连舟悦裹着浴巾赤足站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表情,涨红的脸,极像一颗盛夏挂在树上快要烂熟了的果子。
圆润的脚趾抠住地面的局促也落入沈姒眼底。
“我……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人,我不知道这是你……不好意思。”声音细若蚊蝇,犹在耳边。
沈姒坐在汤池里笑着,云淡风轻,锁骨线条蒙着水汽,笔直的肩线沾着莹亮的水珠,她发现连舟悦的眼神甚至不敢往这处看。
太纯情了。
需要调jiao。
沈姒不喜欢追她的人太寡淡无味,那种让人提不起兴趣的类型连一起吃饭都是浪费时间。
与连些简单的调情技巧都不会的连舟悦,能约她出来见一面、两面甚至第三面,纯是因为这个人身上还有点滑稽可爱。
沈姒想起召唤她出来陪自己的那一晚。
“身上好些了吗?”沈姒搭上一件薄薄的丝绸浴袍,坐到小圆桌边问她。
她隻散散地束了一根同色的腰带,领口自然成了一道深v的弧度,一些雪白风景若隐若现地在里面闪烁。
连舟悦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里默念“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