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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昌莫名其妙的看她。

翌日,封王的诏书就大张旗鼓的传下去了。

提前站三皇子的大臣们自是喜笑颜开,坚定站东宫的不免就有些心里打鼓。

好端端的,圣上突然提拔了刘文旷,又提前给了老三“名分”。认谁看,皇帝这举动都有不可言说的深意。

满汴京人心惶惶,只有皇宫里的皇上正饶有兴致的逗鸟。

金丝环绕编成的豪华鸟笼,里头隻养着两隻鸟。一隻通体雪白蔫头搭脑的,另一隻却五彩斑斓雄赳赳气昂昂。

“风必声,你觉得朕这两隻鸟,哪隻更漂亮些?”

风必声低眉垂目的回:“两隻都有优点,但若论起‘更’字,老奴可不知怎么选了。”

宇文广放了手里用来逗鸟的掐丝镀金铜棍儿,笑骂了一句:“你这老东西,在朕面前也没个真话了。”

风必声立刻笑着接上:“看圣人常偏爱那白的,老奴想,定是那白的更好。”

宇文广摇了摇头,“好不好的,也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它来路要正。这花儿的,漂亮是漂亮,就是撒了手啊,它就容易飞。”

风必声笑笑:“白的就不飞了吗?”

宇文广拿过一边的擦手巾,仔细擦了擦手后才眯着眼回:“脚底下带着铐子呢,怎么飞都飞不出这笼子的。”

风必声淡笑着,麻利的收了宇文广刚擦过手的巾子。

与皇宫相距不远的镇国公府内,宋伯元正与小黑头抵着头围着蛐蛐儿盒子瞎嘀咕。小叶的事不落下眉目,她就心里发怵,急衝衝的去问了,小叶还怪她多管闲事。恰好明日一早,是她和卫衙内约好斗蛐蛐的日子,她打算赢了蛐蛐后叫卫衙内帮她打听打听。

正专心致志的拿根儿竹条逗蛐蛐儿,宋佰叶离老远的过来,第一下扣了装蛐蛐儿的盒儿,第二下,敲了宋伯元的头。

“张员外惨死案定案了。”

宋伯元边捂脑袋边瞪大了眼,“怎么定的?”

“因为饮酒过量就在破道观睡了,小厮贪玩进了山,旁边没人看着,山里的大猫儿就把他嚼了。”

“这么简单?”宋伯元直起腰,甚是诧异的问道。

“就这么简单,只不过那小厮就可怜了,被打了板子判了流放,想是过不了今冬就要冻死在路上。”

小黑适时打了个寒颤。

“等下,所以这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宋伯元拧了眉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