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罗君叹口气道:“我觉得她脾气不是太好。”
此话一出,盛梦田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捂着嘴呲着大牙说:“迟清脾气不好?怎么可能?她可是世界上脾气最好的人了。”
“哦,这样啊。”罗君挑眉,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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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好体温后,盛梦田接过迟清取出来的温度计查看,“38°,还是烧得厉害。”
她一脸担忧地把温度甩下去,合上温度计盒坐在床前关切地望着迟清,“你怎么突然烧得这么严重,是晚上着凉了吗?”
“可能是吧,最近冷得很。”
课间喧闹无比,医疗室又跑进来很多学生。好在输液这里是靠里面的位置,学生们不大会进来,基本都集中在大厅。
盛梦田的视线移到迟清额头上,脸沉了下去。
“迟清。”盛梦田抬眼望着迟清受伤的地方,“我今天早上去楼顶看了,上面没有衣服,你昨天不是说你去晾衣服了?”
迟清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哦,我早上收了。”
“早上能晾干?”
迟清笑了一下,“我记错了,我中午收的。”
“你中午没有回宿舍。”
“我……”
“迟清我根本没去楼顶。”盛梦田的声音徒然严厉,“还有,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走廊太滑了,摔了一跤。”
“这根本不像摔的。”
迟清无奈地叹口气,“我也希望不是摔的,但我真的是摔的,到现在屁股都还疼呢。”
她看向盛梦田,两人四目相对,她的目光里没有一丝闪躲。
有那么一瞬间,盛梦田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她又接着追问,“那你上楼顶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盛梦田,可以让我有自己的秘密吗?”迟清想不出来该用什么理由去隐瞒,隻好胡乱搪塞,“我们都要有自己的秘密。”
她声音冷了点,盛梦田察觉到迟清和往常不太一样。
不止现在,昨天也是。
迟清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那么陌生,也变得不那么热情。以往的迟清总爱笑着,兴致高昂,可是现在的迟清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盛梦田不理解,她想要知道答案,“迟清,我没有非要窥探你的秘密,我只是在关心你。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不就该互相关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