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手，语气诚恳：“不用不用，女士优先，你先来吧。”
依前世她对周瑞的了解，他也就意思意思，肯定是想自己先做，推让两下就接过去了。
不成想周瑞这次坚持要叶染先来。
周瑞改性了？
真稀奇。
他执意不接，叶染也不再推辞，翻开卡片。
工作人员递过纸笔，叶染没拒绝，道谢接过。边读题边在卡片上划拉几笔。
周瑞看她一上来就直接动笔，自觉找回几分面子，笑眯眯问：“叶老师还要笔算吗？”
叶染没吭声。
读完题目在白纸上列了几个式子，刷刷刷写了几行。
这时她才回答：“心算也可以，但没必要，咱们这又不是‘大脑最强’节目组，对吧？”
装x不成功自打脸的周瑞：……
周瑞呵呵笑了两声，努力保持微笑：“我不打断叶老师思路，你继续。”
叶染笑了笑：“没关系，已经算完了。”
周瑞的微笑面具裂开一道缝：“算……算完了？”
“嗯。”叶染说着走到工作人员身边。
周瑞强笑：“叶老师怎么这么快，可别顾着在镜头前表现，算错了。”
叶染奇怪看他一眼，把纸递给工作人员。
“回答正确。”工作人员把积分券交给叶染。
周瑞站在一旁，不知是不是错觉，工作人员说叶染正确的时候，似乎看了他一眼，眼带嘲笑。
周瑞脸上火烧火燎，疾步上前：“你是不是给她透题了？”
工作人员一愣，莫名其妙。本着职业操守，说道：“周老师，我们签了保密协议的，严禁给嘉宾老师透题。刚才您也全程在场。”
周瑞咬牙，拳头捏得死紧，没吭声。
叶染察觉不对，周瑞又没看题目，这么激动干什么啊，难不成他已经进来过一遍，没算出来？
难怪在门口脸色那么难看。
叶染眼底狡黠笑意一闪而过，宽慰周瑞：“周老师国外名校毕业，这种数学题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我只是运气好碰巧做对了，周老师要是做起来，肯定心算一分钟就出结果。是不是？”
“心算一分钟”触到了周瑞心里那根弦，看向叶染的眼神狠色一闪而过。
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叶染丝毫不惧，目光淡然。
周瑞气不过，他就不信了，叶染个小丫头片子就能做出的题，他能不会？
再次跟工作人员要过卡片，又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