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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凝着一颗颗往下落水珠,砸在浴池水面砸出一圈圈涟漪,她平静洗完,等到体内的燥热压下之后才回到床上入眠。

余姝那通惊为天人的撩拨实在是有点用处的,若不是她向来理智冷静到了极点,怕不是真会忍不住。

想起余姝被欺负得泫然欲泣的脸,在黑暗中她眸光轻闪。

余姝第二日醒来时隻觉得依旧迷迷糊糊,昨夜发生了什么那是半点不记得,满脑子都是自己居然醉了,念晰这酒居然能把她灌醉,这也太厉害了吧。

一旁的念晰也正迷迷糊糊醒来,头顶的天已然极亮,却又隔着层模模糊糊的纱,她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看才发现那是个四角凉棚上垂落的轻薄帘幕,过滤掉有些肆意的风,时不时撩到两人脸上手上,仿佛正被人轻柔抚摸着一般。

“姝宝,你叫的凉棚吗?”念晰眨了眨眼,“你酒劲儿过去了没?”

余姝记不清了,记不清是自己叫的凉棚还是如何,只是却下意识摇头道:“应该不是我。”

念晰惊讶道:“那是谁?”

这个困惑没有等到余姝回应,反倒是进来瞧瞧两人的春月人未至,声先到了。

“念娘子,余娘子,这是夫人吩咐我给你们俩搬来的,”她仪态极好,站直了身子衝两人福身道:“夫人让我来看看二位醒了没有,若是醒了便收拾收拾去趟她的书房,她有事要吩咐。”

“昨夜夫人来看过我们吗?”余姝问道。

春月:“是,夫人进来瞧见了你们醉得不省人事,待了会儿就走了。”

虽然说是这么说,可余姝总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想不通是哪儿不对,她提起自己的裙摆,衝春月道了声谢,和念晰一番洗漱后便乖乖去了傅雅仪那里报道。

两人到时傅雅仪正让人搬了软榻在小池边晒太阳,手边一个方几,上头摆了不少瓜果点心,还有几摞纸。

见两人进来了,她也没起身,隻摆摆手让人给她们两看座。

余姝不知为何产生了些紧张感,再一偏头看念晰,发现她也有些紧张。

“夫人,可是有什么事?”

念晰率先发问道。

傅雅仪从果盆里摘了颗葡萄,缓缓开口,“昨日我去你那儿,讨了杯酒喝,尝起来觉得颇为不错,那是如何晾的?”

作为在傅雅仪手下已经干了小两年的老油条,念晰几乎瞬间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苦着脸说道:“夫人可是想要再开一条酒线?”

傅雅仪赏了她一个你还挺聪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