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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还想说点什么,她向来胆子略小思虑缜密,有些惧怕这样在原计划上的改变,可一旁的玉安较她则大胆许多,等余姝说完后握紧了莺歌的手,点点头:“我觉得余妹妹的想法可行,不妨一试。”

月娘在余姝说这新计划时也在思虑,此刻再想一想留在外头的那人,心底有了点谱,也点点头道:“我有办法引那人进来,可以试一试,只是要快。”

莺歌见三双眼睛灼灼看向自己,纠结了一小会儿,咬了咬牙,狠声道:“好!干!我豁出去了!先解决一个再说!”

王峰在门口搓了搓自己的手,心底暗暗骂了喜大和葫芦额两声。

他在人间乐里头被欺负惯了,就因为身形不如其他几人高大,处处被排挤压榨,平日里不止要给几人端茶倒水,做几人的出气包,在他们吃香喝辣时他也只能在这寒风中守岗,平日里他们劫人大多是劫些沙漠里的小厮娈童,像这次这般一口气碰上了整整四个美人实在是少之又少,沙漠里除了傅雅仪的队伍,一年能见着一两个柔弱漂亮些的女人就不错了。

可偏偏这一回,他甚至能想到按照自己的地位,不止吃香喝辣没有自己的份,估计难得一次的玩女人机会也没有自己的份。

只要这么想想,他就觉得站在冷风中的自己格外可怜,也对葫芦额跟喜大生出无数不满。

突然,他镇守的柴房里又传出来一阵哭声。

绑来的四个小娘们都是水一样的人,见求不过几人便成日地哭,方才被丢进柴房时他明明记得几人哭累了哭哑了,现在大概已经昏昏欲睡了,骤然听着这么一阵哭声,他浑身都酥了。

甚至不用进去瞧,他便知晓那必然是第一个被从茶商那儿掳来的女人。

王峰格外喜爱风韵些的小妇人,几乎第一眼见着那女人,他便心底生了些歹意,若不是葫芦额与喜大在路上看得紧,半点不准他们碰这些女人,哪怕偷偷摸摸他也想将这女人好好玩弄一番。

可此刻这间屋子只有他一人驻扎,那群喝酒的按他的了解没有个把时辰是回不来的。

王峰眼珠子转了转,又在四周看过,心底想着趁这群人不在何不自己先享用一番?反正女子向来好名节,被欺负了也不会好意思开口。

他听着里头细细低低的啜泣,心里头越发痒了起来,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悄悄推开了门,衝里头压低了声音吼道:“哭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