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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和玉安对这个安排并没有什么不满,反倒是月娘捧着三百两银子有些飘飘然地回了三人暂住的客栈。

她发誓,自己被父母卖掉时都不值这么多钱,现在仅仅是一个杀猪铺余姝便能够投进来三百两,实在是、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于是月娘三人又激情讨论了好几晚到时候怎么开,开多大的产业,直到要上路了还意犹未尽,满心满眼地激动。

傅雅仪在梵遣停留的这两日除了要重新准备粮草马匹以外另一件事便是等林人音归队了。

自从林人音在远陵驿拖住薛好一后她便消息全无,直到傅雅仪寻到余姝的前一天才给傅雅仪递了消息,示意一切都搞定了。

那时她是带着劝服薛好一归顺傅雅仪的目标留下的,甚至不惜用鸡血和猪皮骗薛好一心软。

彼时傅雅仪还想着替她遮掩一二,可是薛好一是什么人?哪儿能这样被骗到?傅雅仪派去的人还没到门口,薛好一就已经给林人音请了大夫,并且当面疗伤,当那块猪皮从林人音身上揭下来时薛好一脸都绿了。

后来林人音想尽了办法求原谅,薛好一都懒得再理她。

等到林人音放下身段好好伺候了薛好一整整三天才肯稍微听林人音说两句,然后听到林人音让她投靠傅雅仪,又发了一顿火气。

这场火干脆地激出了林人音的狠性,扣着薛好一的手锁了门在床边拉着她厮磨,逼得她嘶声痛骂不放过,逼得她哭喊求饶也不放过,就这么过了整整一天,薛好一筋疲力尽,终于软着腿揪起林人音俯下的头,目光复杂地看向她晶莹湿润的唇,应下了这件事。

她实在怕自己再不答应会死在床上。

然后傅雅仪便迎来了林人音的信,隻言在远陵驿安排好人手,过几日便归队,还请大部队在梵遣等她一等。至于这个过程的描述便能多简略便多简略了,什么薛掌柜负隅顽抗,林人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整整七日靠一张巧嘴说服了叛逆坚定的薛掌柜之类的话,傅雅仪也没想问个具体,由她去了,毕竟那时候她还要解决余姝的事,没这个心思管林人音是怎么说动的薛好一。

在出发的前一日林人音准时回了大部队,那日恰是七月末,夏日燥热,林人音面上戴着掩面的面纱,一身白衣,纵马而来。

因为从远陵到梵遣是一趟急行,用骆驼便会慢整整两天,林人音到达梵遣的那一日,她身下的马匹轰然倒地,累到缺水晕倒。

傅雅仪看了眼她的模样决定再停留一夜,等她休息好了便启程。

余姝想着将最近发生的事都与林人音说说,她口才向来好,跟说书似的,听得林人音也随她一同眉飞色舞,连连叫好,叫好途中还不小心掀掉了面纱,露出一张青青紫紫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