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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知错了,”余姝抬手揪住了她的衣摆,妄图靠撒娇来逃避。

可傅雅仪再没有轻易放过她,那截莹润的指节在此落进了她唇舌间,并且比过去更为恶劣,傅雅仪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垂上,柔软的唇隔着若即若离的那么点儿距离,时不时擦过她敏感的耳廓。

余姝膝盖有些发软,承受不起这般的耳鬓厮磨,可偏偏又被堵住了向来伶俐的唇舌,顿时有些头晕目眩起来,揪傅雅仪衣摆的手又紧了几分,甚至还有热汗泅出。

傅雅仪最终靠在她通红的耳畔,低声说:“这么一会会儿便受不了了该怎么办呢?”

余姝眨了眨眼,溢出一颗温热的眼泪,她再也撑不住,腿一软跌进了傅雅仪怀中。

傅雅仪抽出自己的手,任由她独自气喘吁吁。

“你怎么每一次都不吸取教训过来招惹我,再被我狠狠戏耍一回呢?”傅雅仪调笑道:“要是你下回再如此,怕不是不止落一滴眼泪了。”

低而缓的声音穿透震动的胸口到了余姝耳边,令她耳根发痒。

她沉默了一瞬,脑子在羞耻和恼怒之间最后竟然成了果然如此的得过且过。

她就知道傅雅仪不是这么容易被逗弄的,她都快习惯逗弄不成自己被狠狠教训一顿了,左不过是每一回都狼狈一点罢了,她面含春意,喘息不休的模样傅雅仪又不是没有见过。

做好了心底的思想建设,余姝从傅雅仪怀里爬起来,居然还能镇定自若地说一句:“夫人,你别忘了帮我打探消息。”

说着她又小声嘟囔道:“不会有下一次了。”

她觉得自己此刻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极其有属于大佬的冷静气质。

傅雅仪对她这个反应颇为感兴趣,上上下下看了她一会儿后这才点点头,“行,我不会忘。”

余姝站起身来,衝她福了福身便干脆地转身朝马驿内走去。

那步伐怎么看都带了点急促和慌不择路。

这几日她都是与拓丽同住一间,她回房时拓丽正伏在桌案前玩草蚱蜢,见她回来了便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想要问问怎么样,可待到见着了余姝的模样,她又有些欲言又止地沉默起来。

“我问了,夫人说她不知道,但是可以去偷偷打探一下,过两日能给你一个答覆。”余姝进了房后主动说道。

“你……”拓丽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见到余姝一进房便直奔水盆那儿拧了帕子擦脸,最终还是忍不住大声说道:“你是不是被傅雅仪糟/蹋了?”

余姝:?

拓丽连忙拽着她到了铜镜前,指给她看,“你瞧瞧你现在!嘴也肿了,耳朵尖通红,头髮乱七八糟,脖子后面还有指印,膝盖上全是沙子!你们用的什么姿势我都能看出来了!”

余姝:?

余姝脸有点红:“你看出来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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