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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姝笑笑,“没有,只是方才去宫里与拓丽在水边玩了会,水溅我眼睛里了,后来传了太医来瞧过,上了点儿药便好了。”

这一番话有理有据,令月娘几人没什么疑虑,隻拢着她一同往里头走,边走边说起这几天她们在坍元的收尾工作。

老大姐杀猪坊已经步入正轨,她们教的那几个学徒也已经出师,三人这几日便是在寻可以接替她们的人移交部分职务,今后她们可以准备准备开老大姐杀猪铺的分店了,几人这些时日生活丰富异常,整个人从内而外都散发起了勃勃生机,仿若春日里的黄鹂,谁见着了都忍不住为她们开心。

余姝想起了自己在宫里谈下的生意,还是得先去和傅雅仪支会一声,与几人分别后便绕了个小道往傅雅仪院中走去。

傅雅仪照旧坐在水榭里头,此刻恰巧是个饭点,晚膳正一盘盘端上来,傅雅仪见着了她先是问了句要不要一起用,待仔细打量瞧见余姝的眼睛后蹙眉淡声问道:“你今日去宫中被欺负了?”

余姝一如往常般笑着坐到傅雅仪对面,接过一旁的侍女递来的碗碟,却心虚地不敢抬头,“哪儿有人敢欺负我呢,是和拓丽玩闹时被水溅到了眼睛罢了。”

傅雅仪也不知还是没信,反正余姝说完后她没有再说什么,反倒是多瞧了余姝几眼,然后便淡声说:“用饭吧。”

饭桌上余姝将自己与方慈如谈的生意与傅雅仪说了,傅雅仪没什么意见,反倒还可以每年让林人音前来妲坍时顺便将这桩生意给做了。

直到这顿饭结束,余姝瞧见一旁放着的一小壶酒,有些好奇地问道:“夫人今日饮酒了吗?”

傅雅仪:“没有,是孟昭留在这儿的,喝了两口说西域的酒太寡淡,喝了不痛快便走了。”

孟昭这些时日闲散了下来,拓丽也没功夫去缠着她,便在坍元四处闲逛,过得很是逍遥。

余姝凑过去闻了闻,发现这酒竟颇为醇香,没忍住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顿时唇齿留香,她有些惊艳道:“这酒好香,且没有什么酒味。”

可回应她的却是傅雅仪的沉默,对面的女人幽深的眼正注视着她,一边摩挲着手中的白玉烟杆,一边淡声问起来,“你今日怎么了?”

余姝心底一跳,她已经尽力表现得很正常了,可傅雅仪又是何等的敏锐,怎么会瞧不出她情绪的恹恹。

余姝一时沉默了下来,面上强自维持的笑也再维持不住,过了良久后才轻声问道:“夫人,我若是有一日犯了天大的罪,惹上了天大的麻烦,你还能护住我吗?”

平心而论,余姝很想弄明白一切,可她也珍惜自己亲人们一路护着她让她支撑下来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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