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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搞不清这里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愿意与她说发生了什么,待她晚上睡着后有女人闯进了她的房中,将她丢出城去,她见到了一个被簇拥着身型颇为单薄的女人,那女人同样漠然且麻木,隻对她淡声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吧,去哪里都可以,不要待在饽齐。”

侠女不知道为什么,她困惑问道:“可我就是一个饽齐人,我该去哪儿。”

那女人眼底流露出了些怜悯,“西域,中原,都可以。”

这是她最后一次待在弗宓,她也听了那女人的话离开,她到了中原与弗宓的边境,一等便是三年,因为她想不通那女人的话。

她是一名逃脱的献祭者,她本也要被选中献祭给雨神被淹死在河水里,她挣脱了绳子逃了出来,她想去外面的世界瞧瞧是不是每一个地方的女人都这样痛苦如浮萍,可她走过的地方太少了,她见到的惨状又太多了,好不容易在弗宓这里见着了点不同,她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不同。

可弗宓向她关上了城门,于是她只能在中原等,哪怕她发现中原等女子生活地比她们幸福一些也是一种不同后依旧没有忘记对弗宓的好奇,可弗宓被攻下后也没有人能给她解答了,弗宓几乎被灭族,男子尸首分离着无数,街道间横陈着些女人尸首,活着的女人几乎寻不到了。

这件事成了她的一件心事,哪怕在游记的最后也要记上一笔。

洞口挖掘越来越深,人多力量大,两班轮换,很快便要上绳索了,有人拽着往下放,再继续挖掘,神坛旁搭了个看台,可供人上前瞧瞧暂时出现的那截黄金神坛。

这是一个端端正正的立方体,金色的坛身上还沾着泥土,需要用刷子细细扫去,哪怕是这样低头俯视,不知怎么的都令人感到一种奇异的不适感。

明明金子应该是这世间永远都不会让人讨厌的东西,谁能不爱钱财啊?可面前这一整块古朴陈旧的金子偏偏就令人下意识想要远离些再远离些,哪怕只是静静站在那儿都带来沉重的压迫感。

刷泥也是个细致活儿,是个需要人帮忙干的活儿,赦赫丽给傅雅仪几人讲解了一下操控刷子的轻重缓急,几人便同剩下的工匠一同细细刷了起来。

立方体上是有字迹的,依稀可辩这是人名,饽齐的文字与西域有很大的相似,这里的又大多是西域人,每清刷出来一个,便会有一人进行记录。

众人忙活了大半夜,直到卯时初才将整个神坛挖了出来,登记在名录上的名字一共一百零八名,按照饽齐的起名方法来看,全部都是女人的名字。

有人问道:“这是在干嘛?难道是在修坛纪念这些女人吗?”

余姝瞧了几眼手上刚归录的名册,饽齐人的名字都很长,可一般饽齐女人死后是不会用这样长的名字的,她们一般都随夫家的名姓,能用上自己原本的名字便是一种诡异了。

赦赫丽还在刷洗底层的金子,突然手上一顿不知摸到了个什么,她细细瞧过去,却发现竟然是个埋得极深的机关,她衝外头打了个呼哨,待被人拉上去后一边拿工具一边点了几个人说道:“你们和我下去再挖几寸,下面还有东西。”

傅雅仪抬眸问了一句,“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个机关,”赦赫丽呼出一口气,又喝了一大口水后才平复下刚刚上下导致的喘息,“但是我不确定是什么机关,也不知道机关还有没有用,这都过去几百年了,再好的机关说不定都生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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