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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最近整个西北官府都颇为繁忙,忙着育种,完全没时间再绞尽脑汁在各个商人身上刮肉。

这也是一件开心事。

庵璧寺的来使在傅宅大门前遇着了余姝,余姝来落北原岗后尚未与寺庙打过交道,可瞧着这小尼姑生得唇红齿白文静淡雅,说话做事彬彬有礼,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特意引着她一同进了傅雅仪的院落。

小尼姑法号静渊,是庵璧寺长老月容大师的关门小弟子,平日里并不时常下山,大多时候都跟在师父身边静修,这一回的邀请不知怎么,竟还让月容大师舍得派她前来了。

见着了傅雅仪她也不卑不亢,隻轻轻颔首,温声细语道:“家师前些日子本想邀傅娘子前去庵璧寺谈一谈,可她又知晓您最近事务繁忙,隻让我们留心着,听闻今日傅氏之下的产业大多休沐便匆匆遣我前来相邀您哪一日方便去庵璧寺瞧瞧,家师有话想与您说。”

傅雅仪闻言点了点头,态度颇为不错,隻应下了后日便去一趟,然后吩咐人送静渊回去。

余姝待静渊走了才有些奇怪道:“庵璧寺是咱们捐金的那个寺吗?”

捐金笼子这事是念晰和春月办的,平日里傅宅与庵璧寺也素有往来,捐去庵璧寺是个不会引人注意的法子。

但这个不会引人注意是指的外边,庵璧寺内会引起谁的注意那便犹未可知了,可庵璧寺内的长老方丈们向来懂得明哲保身之说,从不随意开口乱言,傅雅仪对此还是颇为认同的。

这月容长老是庵璧寺内最年轻的女长老,年仅四十五便跻身长老之位,在此之前傅雅仪并未与她打过什么交道。

傅雅仪应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书,衝余姝招了招手。

今日余姝来不是什么正经事,是傅雅仪闲来无事,叫她来玩儿的。

这些时日太忙碌,两人都没什么闲情逸致玩儿什么教导的事儿,好不容易得闲了,傅雅仪反倒有了些玩心。

当然,余姝也同样有了玩心。

极致的压抑下滋生极致的野望,在燥热的夏日尤为激烈。

余姝乖巧地坐在她腿上,笑着问:“夫人今日想玩点什么?”

傅雅仪抱着她翻了个身,示意她拿起桌面上那个小小的精致锦盒。

余姝便背靠在她心口,纤白的指尖挑开盒子上的穗络,里面躺着的是一块温润漂亮的白玉,上头刻了个“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