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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被符号化的太典型了,顺从、包容和奉献就是她的全部美德。”

“还有对死亡的神圣化,有种日本式的审美畸形,以我现在的心境看,很做作。”

“死亡是人生大事,可其本质还是生活的一部分。”

温且寒果然被周淙给带偏了,心道你们这些搞文学艺术创作的人到底是聪明还是疯癫,有时候还挺不好骗的呢。

但久石让的音乐完美无瑕,温且寒遗憾地在周淙腿上用手指来回地弹:“钢琴这个特长真是让人尴尬,想炫耀一把的时候却没装备,白学那么多年了。”

“那我给你买架钢琴?”周淙想了想又赶紧收回这句话,“算了吧,我买不起。”

温且寒笑得不行,抬头吧唧一下亲了亲周淙的脸,很认真地问她:“钢琴没什么好听的,改天路过琴行进去蹭一把。心姐想听我唱歌吗?刺蓝全年营业,要跟我去吗?”

从年前十月份驻乡以来,温且寒再没去过刺蓝演出,说过要还黄莺的人情倒越欠越多了,周淙知道小孩儿想去玩儿,看看时间才晚上九点,立刻起身就要出发。

“穿衣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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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大过年的酒吧还挺热闹,温且寒那帮小姐妹差不多都在,黄莺见着这两位也挺意外,一瞧两个人牵手进来就知道这是成了。

“哟,温温,这是报喜来了?”黄莺笑着打趣,又大方地一摆手,“今儿我请你们。”

周淙到吧台边坐下,跟黄莺点了个头:“新年好啊,让莺姐破费了。”

黄莺笑着亲手调了杯果汁推过来:“开车来的吧,没酒精。说什么破费,以后常来,用你们家温温给我抵酒钱。”

“那可不行,”温且寒就着周淙的果汁喝了一大口,扭头对着周淙的嘴亲了口响的,这才往后面走去,“我淙姐可舍不得这么消费我,莺姐把人给我看好啊。”

今天黄莺这儿有键盘手,温且寒本来也没打算抢人的活儿,就在后头换了身备在这儿的衣服,快速撸了个妆,等到一首歌闭,挎着个吉他上了台。

周淙在吧台温柔地注视着台上的小温,还是第一次刻意观察这个跟往常都不一样的小妹妹,热烈、外放、张扬,还带着点谁也不能招惹我的狂。

酒吧是个相对密闭的空间,人声嘈杂不息,温且寒挎着吉他不理会那些嗡嗡嗡的人声乱流,她认真地跟吧台边的周淙对视着,一边轻轻地扫弦,一边慢慢地说:“我喜欢的人,她很恋旧。”

“工作的时候喜欢用旧设备,旧衣服能穿好久,小时候的东西留到现在,看电影喜欢看老片子,听歌喜欢听老歌,爱过的人总是放不下。”

“可我偏偏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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