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德尔这个疯子,残忍血腥极端纳粹分子却格外对她手下留情,可他能留得住什么?
低贱卑微的犹太女人,阿莫德尔只有扭曲的爱,他认知里的犹太是肮脏不堪,一件可以供人出售的商品。
就像她一样,哪怕再有价值也不过橱窗里供人欣赏的物品。
女人点头视线紧盯他嚅动嘴唇,伊索神经紧绷娟秀鼻尖渗出密密的汗珠,她的右耳朵听不见。
狭窄街道阴暗死寂般沉默,她和伊索藏在一堆尸骨堆内,子弹射穿头颅躺在旁边的犹太人,巨大窟窿热乎往外冒着血珠。
耳鼓膜像是被击穿般撕裂的疼痛,几毫米德制子弹精准镶嵌在男人脑门,清脆地像击碎的蛋壳。
后来她和伊索分开了,在去往逃亡的火车上遇到德国纳粹士兵突击检查,为了报答姆尼舅舅一家,她调包了伊索和她的证件。
至于她以犹太人身份送往集中营进行奴役。
在赫尔科集中营,她遇上了个疯子。阿莫德尔对她身体上的折磨早让她无数次崩溃,他恨极了她这身皮头肉,就连楼梯地窖木板传来咯吱声响,那细微动静都让她毛骨悚然。
地狱来的魔鬼,发着幽光眸子在夜里剥落了她,柔美月光照过那狰狞面目,瓷瓶粉碎在地面发出清脆响声。
他最爱轻拂过泛着白皙脸颊,像是恋人依偎那般。然后恶鬼般附身发出阴森嗤笑。
世界逐渐被弄暗一场又一场风暴,拳头巴掌疯狂落在她身上,脸颊,双臂,小腿……
她的大脑慢慢失去意识,只有微弱喘息,鼻窦辛辣喉咙哽着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