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初审讯她的人是琴酒,啧。”安德烈感叹了一声,带着几分嘲讽。
琴酒对宫野明美苦苦折磨,结果她现在的妹妹却在帮琴酒研制解药,简直认贼作父。
雪莉的眼神蓦地犀利,她死死盯着安德烈,半晌后却又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安德烈,你当年一定被琴酒压得很惨,否则也不会从我身上找优越感。”
“你说什么?”安德烈愤怒起来。
一手抱着笔记本电脑,雪莉抬起另一只手将散乱的发丝拢至耳后,微笑道:“也对,你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琴酒可是半点都没把你放在眼里。”
雪莉说完便要出门。
“雪莉!”安德烈愤怒咆哮。
雪莉再次顿步,回头以极冷的目光扫了安德烈一眼,冷淡问:“有事吗?”
看着雪莉冰冷的眼神,安德烈却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琴酒,一时间竟完全说不出话来。
雪莉很快便对他微微一笑,云淡风轻道:“没事我就先走了。”
她重新迈开脚步,安德烈这次却完全没敢喊住她。
等到雪莉离开,房门闭合,安德烈这才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一般在实验室内怒吼了一声,然后狠狠一脚踹在一旁无辜的研究人员身上。
狡猾的安德烈
霓虹的势力非常复杂,尤其琴酒在这里,如果可以不出去,安德烈是不会外出的。
但是这次不行,他有一种必须要亲自去购买的试剂,换了别人无法放心。
朗姆显然也知道安德烈的重要性,直接命令波本去保护他,琴酒那边则直接将这次任务作为水无怜奈的考核任务,就连贝尔摩德都插了一脚,让卡尔瓦多斯去帮忙。
就算水无怜奈的身份特殊,安德烈也并没有将她当回事,毕竟只是个连代号都没有的废物罢了。
“你看那个妞,波本,我们比比看,看谁先把她搞上床。”安德烈指着水无怜奈,和波本聊着自以为男人都会感兴趣的话题。
波本笑看了那边一眼,调侃:“别闹,那可是琴酒的人。”
“所以才要把她搞上床,最好搞大她的肚子,我倒是很想看看琴酒知道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安德烈畅想着,看着水无怜奈的眼神充满粘稠的恶意。
波本摇了摇头,就看到安德烈给他递过来一个小瓶子。
“这是?”
“迷情药。”安德烈朝他眨眨眼睛,说道:“特别研制出来的,就算去医院里验血都查不出来。”
波本:……
你的导师就教了你研究这个?
波本痛心疾首,虽然早知道组织的研究人员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最多以为这些人会搞一些杀人于无形的药物,结果就搞这个?
波本要是当初带安德烈入门的导师,就算是死了,被埋进土里,也要扒开泥土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他。
波本心里边骂了安德烈无数句,表面上却仍旧笑呵呵的,将药物接了过来。
“将人搞上床之后别忘了谢谢我。”安德烈朝波本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一定。”波本也朝他眨眨眼睛,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
呸!
波本将药物收起来后在心中怒骂,这个安德雷心思龌龊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算计他!
有这样的药物,安德里自己不动手,让他来?这算是什么?琴酒到时候肯定第一个找他问罪。
阴啊,太阴了,他们好歹明面上都是朗姆的人,安德烈竟然连他都算计。
波本维持着表面上的笑容,心底里却已经将安德烈骂了无数遍,等着吧,安德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波本的视线看向水无怜奈,水无怜奈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如一个普通的组织成员一样兢兢业业地警戒着。
波本又看向卡尔瓦多斯,有些摸不准贝尔摩德派他过来的意思,贝尔摩德不可能想保安德烈,是碍于先生的命令无法拒绝?还是想插一脚弄死安德烈?
总之,这一行人之中,恐怕没人想要让安德烈活下来。
“前面商场停一下。”安德烈指了指前面的商场。
“安德烈先生,我们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那个商场人太多了,可能会有危险。”水无怜奈提醒道。
“你的代号是什么?”安德烈明知故问。
水无怜奈一愣,如实回答:“我还没有获得代号。”
“哦,没有代号啊。”安德烈突然狠狠一巴掌抽在水无怜奈的脸上。
这一巴掌用力极大,水无怜奈被抽得一个趔趄,大脑一阵眩晕。
巨大的耳鸣声中,水无怜奈通过读唇语艰难地知道了安德烈之后的话:“连个代号都没有,也敢管我的事?”
波本没有管,因为朗姆的人与琴酒的人天生对立。
卡尔瓦多斯没有管,他的心里只有贝尔摩德。
水无怜奈艰难地站稳,有些难以理解地看着安德烈,她并没有因为安德烈是朗姆的人便对他表达敌意,刚刚那句提醒也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