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薄肆野的大手在他背上轻抚,感受到指下的不平,大手又重重按下。
果不其然,沈宁疼得浑身一颤,呼吸都粗重几分。
“为什么疼?”
薄肆野黑眸深沉,俊逸的五官自带一股冷冽的气场,逼问人时嗓音深沉而低哑。
在触及到沈宁躲闪的目光时,薄肆野眸光骤然一沉,眸中尽是阴郁冷鸷。
“谁打的?”
压着脾气,薄肆野又问。
沈宁眸光泪光流转,咬着唇,颤抖的摇了摇头。
薄肆野吐出一口郁气,不由分说的命令道,“衣服脱了。”
薄肆野爱他
沈宁慢腾腾的不想动,产生抗拒心理后,没有把自己从薄肆野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反而往薄肆野怀里钻的更深。
可没想到刚学会的招数在这时候也不管用了,薄肆野强硬把他拉出来,再一次命令道。
“脱了。”
薄肆野强硬的态度不容置喙,沈宁无奈,只能抖着手指解开白绸衬衣的扣子,脱下衬衣露出满目疮痍般的后背。
原本光洁漂亮的后背被凌乱交错的青紫痕迹占满,每一道伤痕都足有四厘米宽,错落交叠出现在瘦弱的小oga背上。
薄肆野的手轻缓抚摸,游走遍每一道痕迹,怜惜的安抚过每一片青紫。
沈宁感觉到身后沉默的可怕,不由得颤了颤,打字给薄肆野看。
[没事,我不疼的。]
薄肆野嗤笑,指尖用力在青紫的地方按了按,“真的不疼?”
沈宁被这猛地一按疼得发颤,紧紧咬着唇消化尖锐的疼痛,颤颤巍巍又打字说。
[有一点点疼。]
“蠢货,打你你还庇护他,看来当真是忘了挨打时有多疼。”
薄肆野冷笑,手上抚摸的动作却缓了又缓。
[挨过去之后就不怎么疼了。]
沈宁以为薄肆野有心和他闲谈,这事就算过去了,于是放宽心轻松地打字。
[而且过几天就好了。]
[伤在后背,不会有人看到,更不会惹任何人心烦,已经够好了。]
薄修厉捕捉到沈宁话中的不寻常,拧了着剑眉冷声重复问,“够好了?”
因为伤在后背,因为不会惹人心烦,挨了打的沈宁竟然还会觉得庆幸…
“以前经常挨打?”
[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