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忏渊没有给犯人用药的先例。”
沈宁只得眯着眼睛晕乎乎跟在秘书身后,刑室里执刑人已经等候多时,把沾了血的刑具擦了又擦,但依然掩盖不住满屋的血腥气。
他被推到一个长椅上绑了手脚,脸部位置刚好流出一个空,卡着脖子也不能乱动。
热烫的脸颊贴着冰凉的铁板才恢复几分清醒,他咽了咽口水,心脏砰砰在心口重颤,还没挨打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看到这里的鞭子和沈清的不一样,这里的鞭子个个是真皮拧成的几股,黑色鞭子粗长可怖,恐怕一鞭就能打掉他半条小命。
正当他浑身紧绷等着鞭子落下来时,身后却突然感觉一凉,反应过来怎么了后他的脸瞬间更红了。
秘书褪了他的裤子,没多看他一眼,退回到观刑最合适的地方,淡声说。
“得罪了,薄总的规矩,鞭子必须鞭鞭见血,监控在头上看着,我也必须按照规矩罚。”
“虽然薄总说过对你的刑罚生死不论,不会看监控,但万一呢,你总不能让我拿命赌那个万一。”
沈宁眸光不可置信地颤了颤,呼吸都不敢用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了,大颗泪水从眨也不敢眨的眼睛中滚落。
他听到秘书说薄肆野的命令是,生死不论…
生死…不论…
一颗心仿佛被人紧紧握住,然后决绝的掏出来扔到冰天雪地之中,任由他被凛冬风雪吞噬。
“昨天坐刑欠一个半小时,薄总吩咐转为鞭刑5下,加进今天的数目里。”
“共10鞭,开始。”
“咻啪!”没有丝毫犹豫停顿,长鞭挥舞下来,横亘了沈宁的臀部,瞬间肿胀的皮肉崩开,血珠争先恐后冒了出来。
沈宁疼得弓了弓腰,破旧风琴一般的哭声艰难呜咽,像条可怜虫一样在长凳上扭,手腕脚腕都因为用力挣扎破了一层油皮。
“咻啪!”见沈宁状态不算太差,缓了三秒秘书立刻扬起长鞭打下,一条血痕再次出现在臀肉上。
“呜呜…呜!”
沈宁声带受损,所以哭腔厚闷难听,他以前从来不敢这么哭,呜呜咽咽地更惹人心烦。
但这两天在忏渊里被逼出来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在乎难堪,只在乎受罚的疼什么时候能停下。
“咻啪!”这已经是第5鞭,沈宁胃部痉挛吐的昏天地暗,缓了许久才能继续受罚。
鞭痕在他青紫肿胀的臀上排列整齐,就连力道都始终如一。
血珠一个个甚至凝连成线侧边滑落臀部,在雪白如丝绸柔软的臀侧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