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神经还没来得及放松,下一秒沈宁就因为身体越来越严重的燥热酥麻手脚发软,无力跌坐在地上。
“不识好歹的东西!”
薄修厉还是第一次被一个oga拒绝这么多次,他身边的oga哪个不是想尽办法爬上他的床,即使分开后,只要他一句话还能像狗一样摇着尾巴求着他淦。
除了这个沈宁,除了这个清高不肯接受标记的沈宁!
“你竟然敢三番五次拒绝我,找你复合是给你脸,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早就死在我床上了!”
“好脾气和你说话你听不懂是不是,再给脸不要脸我打死你!”
沈宁呼吸也愈发地重,眼前被蒙了一层薄雾般,看人看不真切。
“你的那些情人,沈清知道吗?”他轻笑了一声,喘着气问。
薄修厉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他知道和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吗?”
“做我的oga有个名分,他也该满足了。”
沈宁没力气支撑自己,靠在墙角喘着粗气,极力克制的双手抖得厉害。
“果然,你们两个真配。”
他假装轻松,“同样装都不愿意多装,这样的脾气能骗到人就怪了。”
沈清是暴躁脾气,急性子上来也会不顾场合地辱骂他。
薄修厉也是轻易就能挑起怒火的人,只是一巴掌就撕开了他的伪装面具,让他彻底暴露。
就是这样不堪的薄修厉,沈清还辱骂他狐媚勾引。
沈宁想起上学时班里最流行的小说,他不刻意留意也模糊记住一个词:渣攻贱受。
用来形容薄修厉和沈清再合适不过了。
“就这样的演技还想骗我心甘情愿跟你走?”沈宁不怕死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辈子都不可能。”
薄修厉阴沉沉地盯着他看了几秒,“宁宁,你这张嘴自从会说话后,就没有说出过一句我爱听的话。”
“怎么,是又怀念哑巴时不能说话的绝望了吗?”
“怪我,药量下轻了,不然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又怎么可能说出这些我不爱听的话。”
沈宁脑子晕的更厉害了,喘息声一次比一次重,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又想毒哑我?”
“你敢吗?”
他嗓子恢复的事人尽皆知,这哑一次可以说是因病意外,第二次可就没那么好搪塞了。
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薄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