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问,“他碰过你吗?”
“好像没有吧…”
沈宁仔细回忆,否认完后又急说,“他抓过我的手腕。”
他细细解释,“刚去的时候他尽说些废话,那时候我站起来想走,他就过来攥住了我的手腕。”
季郁初那边久久没有回应,半晌才低声喃喃,“近距离接触了吗…”
那…在沈宁不注意时拿到几根头发,再简单不过了。
瞒不住了。
沈宁突然陷入无端的恐慌,他本来就怕自己成为敌人眼里的漏洞,现在说完这些季郁初不出声了,是事情很难办了吗…
“季哥?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季郁初正出神想着什么应对,听到这问话下意识,像哄小时候的弟弟一样说,“没有,你很棒啊。”
他干咳一声,“好了,不用管了,交给我吧。”
沈宁心有戚戚,“哦,好。”
“那季阿姨的身体怎么样了,我听周霆说怎么还严重了。”
这个周霆,又胡扯…
季郁初无力抹了把脸,心道周霆可真敢编,就不怕他把真相都告诉沈宁吗。
“没有,不严重…”
“不,她恢复快,今天才不严重。”
“哦…周霆还说阿姨不见外人,既然阿姨现在身体好了,我要不要去看看阿姨?”
季郁初无奈,只能跟着周霆胡说,“不用,她心情不好,过几天想开了,想见人了我再告诉你。”
“还有,你不在外人的范畴里,对我妈来说,你不一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一样,但被偏爱总是高兴的,沈宁笑着说,“好,那等阿姨恢复好了我再去吧。”
“就这些了,没什么事了。”
“那…季哥再见,我挂啦。”
听到这软乎乎又带有依赖性的一句话,季郁初心花怒放,捂着脸也掩饰不住笑得发颤的身体。
此刻,想要认回弟弟的欲望到达了巅峰!
也是此刻,一道薄凉低沉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心情很好?”
哦…差点忘了,薄肆野还在。
“啊…咳咳,那倒也没有。”
这事吧,一个人知道发愁,但薄肆野这个正主也知道了,他就只剩下幸灾乐祸了。
即使薄肆野已经听了个清楚,季郁初还是笑得贱兮兮地说,“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你老婆要被抢走了,娃娃亲未婚夫的那种。”
互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