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扭动腰肢,衬衫向上拉扯卷了一圈,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腰间软肉,与臀上烂红对比鲜明,白的耀眼和红的刺眼。
“你难道不知道oga发情期很难受的吗!我有错你说出来我慢慢改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打我!”
“我快疼死了你还不停,难道你真要打死我吗?”
“没有你这么做alpha的!”
车内的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沉默充斥整个车厢,压抑遍布这小小的空间。
好像一下从云卷云舒变成阴云遍布,直叫人不敢呼吸。
就在沈宁快被自己的紧张憋得喘不过气时,薄肆野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你觉得你不该打?”
“对!”顿了一秒后,沈宁还是坚定地说。
要硬气就硬气到底!
“那就打开隔板和车窗,让他们都看看,屡教不改的oga是什么下场。”
“让他们看到你肿高的红屁股,像烂熟的桃一样。”
“让他们都评价,看这些疼对于记不住教训的oga来说,到底算不算重。”
说着,他长指微曲,就要打开车窗。
“不!”沈宁猛地向前扑,把薄肆野的手臂紧紧抱在怀里,羞得脸颊通红。
“不能打开车窗!”
想了想,他又凶巴巴补充,“也不能打开隔板!不能给他们看!”
他能感觉到车速降了很多,也不知道是司机知道他在挨教训所以慢慢走,还是快到庄园了减速。
反正一旦打开车窗,他趴在薄肆野腿上挨打的样子,一定就被路人看到了!
“所以你该不该打?”
难道受了威胁他就要说该打吗!
……
但感受到身上薄肆野阴沉的气息,他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那…就算该打,现在也够了吧…”
“都给你打了这么久了,你还这么生气干嘛。”
软乎乎的脸颊蹭了蹭薄肆野的手,因为哭过现在还有些烫,像只讨乖的小猫一样。
“别打了,你也别生气了,我们和好吧。”
薄肆野神色不明,垂眸看着那青紫交加,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双丘,依然没什么情绪地问,“改得掉吗?”
沈宁现在正是委屈想求安慰的时候,薄肆野说什么他都依,“当然!改得掉。”
“你相信我,我能改掉的。”
“你改不掉。”男人冷情冷声开口,“这次教训还不够深刻,要是你讨饶几句就能罢休,什么时候才能让你记住。”
屁股上一跳一跳的疼袭击脑神经,沈宁神色呆滞,脑子宕机反应了几秒,才接受自己都百般求饶了,还不能被放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