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安看着程好曼妙的身姿哈哈大笑,揉着老二的狗头说道:“好狗!”
老二眼睛亮亮的冲着陈立安大叫一声,似乎在求表扬。
“回头给你加鸡腿!”陈立安拍了拍老二的狗头,让它去旁边玩了。
程好低头看着自己湿了一半的衣服,抓着衣角拧水。
陈立安坏笑一下,捧起水就泼了过去。
“还拧什么啊,下来洗啊。”陈立安抓着程好的白嫩的脚踝,往水里轻轻一拽。
程好落在水里,看着坏笑的陈立安,也捧起水泼了回去。
陈立安也不甘示弱泼回去,两个人闹了一会,程好的衣服就全湿透了。
陈立安一把抓住程好的手拽进自己怀里,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低头吻了下去。
山涧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潺潺溪流的水声。
希望下次我们是主角
山里这几天天气一直不好,陈立安都忘记自己几天没看见日出了。
每天起得那么早,看不到太阳总感觉像是没起来一样。
陈立安从床上坐起来,枕边空荡荡的,程好又一大早起来跑回自己房间了。
她房间的蚊帐似乎也不打算修了,每天晚上等大家都休息后就跑到陈立安这里睡觉。
有蚊帐还有温暖的怀抱,唯一不好的就是陈立安每次从后面抱着她睡觉的时候都不老实,而且热的发烫。
吃早饭的时候,霍剑起的黑眼圈很严重,这几天一直都没怎么睡好。
倒不是晚上的青蛙会咕叽咕叽的叫,而是他有些发愁拍摄进度。
进山小半个月了,拍了五分之一不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拍完呢。
霍剑起并不是急性子,慢慢拍是没什么的,但是请了陈立安来演自然不可能陪着他一起拍几个月。
“今天得加班了,先把路上的戏拍完,剩下的回忆和没有你的戏份回头再拍。”霍剑起秃噜着米粉说道。
陈立安点点头没什么意见,自己的确不可能一直在这里拍几个月。
能一个月拍完是最好的,这也算是投资人的一些小福利了。
“导演,那我的戏份是不是马上就要拍了?”程好啃着玉米问道。
霍剑起想了一下说道:“你的戏份不着急,你的舞练得怎么样了?”
程好点点头说道:“还行,动作都记住了,就是还没和陈老师一起练过呢。”
霍剑起扭头看着陈立安说道:“你回头和程好练练,别其他戏份拍完了,你舞蹈还没学会。”
“知道了,我舞跳的还行,就是没用过竹筒跳过呢。”陈立安好奇地问道:“其他的舞蹈演员和芦笙乐手你准备从哪找?”
霍剑起喝了一口汤说道:“找什么啊,寨子里多着呢,少数民族多才多艺,基本人人都会跳舞,不像我们汉族啥也不会。”
陈立安哈哈一笑说道:“我们是坐着看的。”
“还真是。”霍剑起摸着下巴说道:“怪不得老祖宗整天忙着打仗呢。”
陈立安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话咱开开玩笑就算了,你可别和寨子里的人说,小心被打。”
霍剑起白了一眼说道:“我又不傻。”
“得,那就开拍吧,争取快点拍完。”陈立安把碗筷递给旁边的程好久就去换衣服准备拍戏了。
霍剑起看着程好端着陈立安的碗筷去洗,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碗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小李!过来帮我把碗洗了!”霍剑起把自己的碗交给自己的助手后,也跑去开始准备了。
这部电影节奏很慢,也没有惊心动魄的剧情,就是在邮路上一个个村子一家一户的小故事。
离开第一个村子后,父亲拐了个弯去五婆家了。
儿子不明白为什么要单独去,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骗瞎眼的五婆,有他孙子的信寄过来。
五婆每天坐在家门口盼着信,盼着孙子回来,但是每一次来的都是父亲,每一次都会开心地欢迎父亲的到来,也会给老二准备一块骨头。
父亲伪造的信里放了十块钱,还有一张空白的信纸。
儿子站在院子里看着父亲给五婆读信,假装她孙子向她问好关心她的身体。
父亲读了一半,和五婆说自己退休了,以后就是儿子来送信,让五婆有事就找儿子。
看着手里的空白信纸,父亲递给了儿子让他继续来读。
信交到儿子手里,这一份责任也就交出去了,这一趟邮路就是父子之间一点一滴的传承。
儿子第一次给五婆读信,不小心说错了话,用孙子的口吻说想接五婆去养老,被父亲狠狠地瞪了一眼。
五婆听着儿子年轻的声音,就像是听到自己孙子和自己说话一样,抓着儿子的手久久没有说话。
父子两读完信还是走了,只留五婆一个人落寞的坐在那里望着远方,只是瞎了的眼睛看不到光明,只有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