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充满了情欲,缠绵似地亲吻,
“别,我,我等下还得上班,衬衫会皱的。”琛柏书想起来封然就在客厅,生怕他偷偷溜了过来看到这荒唐的一幕,伸手推拒着男人。
“晚上,”男人攥住他的手,低头吻在他的手指骨节上,眼睛猩红,“晚上,可以穿着给我看吗?”
眼前的荡荡一身正装,肩窄腰细,将他的身材勾勒的流畅分明,更能刺激到他心底的欲望,也给他一种新的体验。
那么干净的荡荡,真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蹂躏捏碎,弄脏弄坏。
他现在越来越沉浸其中,几乎无时无刻都在贪恋着,琛柏书就像是个妖精,轻而易举的就能勾起他的欲望,让他无法自拔,欲罢不能。
“不行,不能再弄了。”琛柏书瞬间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紧张地抓着衬衫吓得摇头,连续两天无止尽的荒唐,让他本能的在面对薄言时已经产生了畏惧。
男人每次没完没了,仿佛永远不够,每当他合着眼皮要昏过去的时候,男人总会咬着他,从肩膀到耳垂,再到喉结,反反复复的折腾,永无止尽。
到最后,他几乎已经没了丁点儿的意识,只能跟着男人的动作沉浮。
“为什么?你——”男人突然抿着嘴唇,下巴绷得紧紧的,有些微微的颤抖,瞬间红了眼眶,“你……你是觉得我恶心……是吗?”
他的拒绝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灭顶的打击,声音也有些颤抖沙哑。
琛柏书没想到男人会那么想,把头摇的更狠,急切地攥着男人粗壮结实的小臂。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我想能不能歇一天啊,太累了,我受不了了。”话没说完,他就已经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这都说的是什么话啊!
男人直视着他的眼睛,追问:“那明天呢?明天可以吗?”
“明天再说,再说。”琛柏书心都在滴血,他根本做不到拒绝男人这无理的要求,只要他说出一个不字,他都感觉这是对男人残忍的惩罚。
男人漆黑的眼眸犀利,没有得到准话不肯罢休,但没等他再说什么,客厅已经传来封然粗犷的声音。
“你俩干嘛呢?还不出来吃早餐,马上就凉了。”话响起的同时,也夹杂着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琛柏书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把男人推开,但薄言攥着他的手腕压着他,神色未变,更是步步紧逼,让他恐慌。
“明天可不可以?”他依旧问着这么一句话。
“可以,可以,封然要到了。”琛柏书吓得不轻,他就算再不要脸也不敢让封然看到这种场面,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无法再多想,一股脑的全部应和着男人的话,只想让他先起来。
薄言满意地笑笑,低头再次吻在他的哆嗦的唇瓣上,再最后的时刻,才松开他站起身。
琛柏书心中余悸,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他慌乱地爬起来,整理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