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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叫什么,”他揽着细窄的腰,下巴压在肩窝,低低地唤:“宝宝?”
“叫全名!”
“不要,”他说:“一点也不特别。这样叫,我和你的同学、路边摊的老板,有什么区别?”
她不太有底气:“本来也没区别。”
蒋也捏了一下她的腰,“真狠心。我下周要回佛罗伦萨上课,你是不是也不会来看我?”
“不会。”
她一直认为,乘几个小时火车飞机去其他城市见一面其他人,是一种浪费时间的愚蠢行为。
“好吧,”蒋也并不介意,“那我来找你,一周一次,可以吗?”
他好像从来不介意多付出更多。
简牧晚回首,静静审视他脸上是否有花言巧语的成分。
雷克雅未克今日晴,阳光像一抔白沙,与海水一起澄澈涤荡在他的眼底。
她问:“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你好像有很多事要做,”蒋也抬起眼,向她笑,“以前,语言班的时候,看过你的便签本。桩桩件件,从今天安排到下个月,不会有意外吗?”
简牧晚喜欢表达自己的观点。聪明人都有一些自视甚高,她也不例外。
她转过身,认真地向他说:“如果你把世界当成一台电脑,自己是其中的一个程序,完美运行,就不会有错。”
“不会累吗?”
“当然不会。”她说,“我喜欢每一天都有要做的事情。”
她撇下眼尾盯他,“你肯定不喜欢,对吧?”
“嗯,”蒋也耸了耸肩膀,笑意坦然,“你就把我当成病毒吧。”
“只知道爱你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