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摸我到什么时候。”
玲珑红着脸,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贺连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方才不仅仅只是亲了她,她的手还熟练地剥开两片花瓣似的旗袍,探到那侧性感的月退。
月退部处肌肤最为丰盈饱满,好像奶油般丝滑,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有多色,但是这种色也只针对一个人,也只会有她能让她心中掀起涟漪,让她想要撕开表层,一探究竟的欲望。
她的手捧着凉凉的肌肤,指腹源源不断传来阵阵寒凉,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手从她月退缝斜侧滑出来,在她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地摸了一把,好像摸着高级绸缎。
玲珑低头瞥了一眼,见旗袍分叉口裂开了,崩出了几段线头,原本开叉到大腿侧的已然开到腰侧去了,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底裤边缘。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拉了拉旗袍,想要盖住那露出来的蕾丝边缘,然而这个动作却欲盖弥彰,没有盖住它,反而引得贺连衣也看了过去。
她那一双眼睛很快愣怔,一时说不出话来。
玲珑哼地一声从她怀里挣脱,站起身来,用手捂着被她扯坏的衣服,气鼓鼓地说:“你这个死样,衣服都给你扯破。”
她噎口唾沫,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走出她的房间,到了自己房间后,重重关上了门,还发出两声反锁的声音。
贺连衣张着嘴,满是追悔莫及地坐在床上,她看着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唇,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锤死自己还是锤死自己。
玲珑她生气了吗?
好像,没生气吧。
她没有和龙九接吻吧。
应该没有,她从她口中并没有探测到其他人的味道。
这一夜注定辗转难眠,贺连衣瞪着圆圆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她心想,她怎么敢啊,怎么敢的。
玉玲珑回到房间,洗完澡后,换上舒适的睡衣,裹紧小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
她睡不着,心脏怦怦直跳,脑海里反覆回忆起贺连衣亲过来的画面。
霸道、蛮不讲理 ,还很刺激。
她伸手触碰着红唇,唇部软软的,她没舍得洗,上面还有某人的味道。
有多久没有接过吻了,又有多久没有做过了。
贺连衣也真是,都探到裤了,为什么不进行下一步,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没想到思想那么封建保守,就摸一摸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