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说到宋沅最拿手的地方了,虽然他读书不行但?做菜那可是一把好手,他们家为何能在县城将火锅鸡开下去除了蘸汁好吃,鸡肉是自家的,更重?要的便是炖的鸡肉又?香又?嫩,不似别人?家那般柴。
“我和你说,除了炖肉别的菜式我也是会的,你若不信改日我做给你尝尝。”宋沅拍了拍胸口自信道。
顾默书抿着嘴笑了笑:“我信。”
几人?将菜和肉都在桌上摆放好后这才落座。
季叶梨姐弟二人?昨个便去了城郊农庄一直没回来,现在坐在桌边的便只有他们五人?。
齐禾坐在云棠和顾默书的中间,对面便是郭暖。
铜锅已经冒了热气,瓷碗中的鸡肉也都下了进去,宋沅将带过来的蘸汁拿了出来,一人?倒上一小碟。
开着门窗,屋中倒是不热,几人?吃了个痛快,不仅将带过来的鸡肉都吃了,还将那些青菜面条也打发干净了。
“这火锅鸡真是一个好食肆方子,我这才在接近内城的地方买了一个二层的铺子,这火锅鸡便开在那里,内城外城的人?都不会觉得远,到时候也给你一分利。”郭暖吃完后又?同齐禾说起?了她的生意。
这府城食肆酒楼多不胜数,可唯独没有这火锅鸡,郭暖早就想开了。
现如今和宋沅一家谈成了生意,这府城所?需的鸡肉都在宋沅他家买,一日路程也还好。
这样宋沅家还可以多赚一份鸡肉的钱,两方倒是都受益。
宋沅和顾默书收拾的桌子,又?将碗筷都清洗干净,那铜锅洗刷干净后便放在了小厨房,以后若是齐禾他们想吃也不必来回搬运了。
收拾完郭暖便带着宋沅一同离开了,这些日子宋沅住在她的院中,倒是方便。
将人?送走后,齐禾看着顾默书有些疲惫的神情想了想还是没有将他叫过来。
那会吃饭前,郭暖也同她说起?了顾默书的事情。
原来郭暖有一姨母,家中有一小女如今到了说亲的年?岁,可怎么也找不到如意的,不是这家孩子不上进便是那家有难缠的婆母。
也不知她姨母从哪里知晓了顾默书,非要她来说一说亲。
郭暖本不愿意说,可她姨母竟然找到了她的酒楼中,一堆说辞左右不过是告诉郭暖她就只有这么一个表妹怎么可以不为她着想呢。
郭暖哪里不知晓她姨母打的什么注意。
这顾默书好学上进,在县城时可是一下场便成了童生,人?人?称道文曲星下凡,且家中父母离世?,没有难缠的亲眷,至于?齐禾左右不过是一个小娘,还这般年?轻以后早晚要嫁出去的。
再?说这齐禾在府城又?做绣品买卖,兜里怎么会少了银钱,若是顾默书成亲,她这当小娘的定是要添上许多。
此次顾默书若榜上有名?,她们家小女嫁进来便是秀才娘子,若是没有中,左右这顾默书还年?少再?来一年?也不成问题。
郭暖的意思是她把话带到了,至于?齐禾同不同顾默书说她都不在意,不过她也提醒了齐禾一番,若是真要说亲可一定要多方打听打听,有些人?安的可不是好心,比如她那姨母虽然没有太多坏心眼?但?这心里也是算计着齐禾兜里的银子的。
另外一边顾默书回了屋便早早歇下了,可闭上眼?他却?迟迟睡不着,总觉得屋中有花香。
他便起?身下了床榻,来到书桌前将那本《醉梦录》拿了出来,借着月色翻看起?来。
【前些日子看了几眼?,顾默书现在知晓的剧情就是,这女主名?杜梦是没落的伯爵府嫡女,下面还有个嫡出的弟弟和一个庶出的妹妹。
她与一书生在花灯会所?遇,两人?暗生情愫,可家中父亲为了让伯爵府重?换荣光,竟然将她许配给了世?子。
按理说他们家高攀不上景宣郡王府,可那景宣世?子是个不可不扣的纨绔,京城中竟没有人?家愿意将小女嫁给他。
就这样杜梦被迫与心爱之人?分开,穿上嫁衣嫁进了景宣郡王府。
那世?子贪图美色娶了杜梦以后倒是在家中安生了几日,可没过几天又?被外面的野花勾了去。】
顾默
书顺着剧情继续往下看。
【后来这杜梦在郡王府便没有好日子过了,每日都要被婆母叫去站规矩,这日好不容易得了空可以歇歇,竟得到家中消息,说她小妹定了人?家。
她与这个庶出的妹妹平日里关系倒是还好,也不曾听闻她有这个念头?,竟不知短短数月她竟也被定了人?家,杜梦以为她是被迫的忙赶回家中。
谁知她到了家中,却?见来求娶她庶妹的竟是她心爱之人?,那名?书生。
原来自从她嫁进郡王府成为世?子妃,家中情形便好了不少,而那书生自始至终看中的便是伯爵府的名?头?,没有她便又?设计偶遇了她庶妹。
一来一往之间二人?就这般成了。
杜梦只觉得心中悲凉,回到府中竟然大病一场,这样一来,世?子更是不愿见她,整日留在烟花之地。
谁曾想没过数月,这世?子竟然猝死在一歌姬床上,此事一出闹得京城沸沸扬扬。
杜梦嫁进郡王府不到一年?便守了寡,家中见指望不上她了变舍弃了她。
她被撵到了偏院中,自生自灭般的活着。
可偏有一日,她在院外见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她将人?带回了院中悉心照料,谁知那人?好后竟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顾默书看到此处仍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只觉得这杜梦也是个可怜人?,而这男子真是一个白眼?狼,人?家不仅救他命还好生照顾他,但?他最后却?一声不吭的走了。
顾默书继续往下翻,谁知后面便解释道。
【这男子竟然是世?子的亲弟弟,年?幼时被送去了军营,那日出现在杜梦院外是中了计受了伤,好了以后便立刻回了军营,他本在桌上留了信,却?不料那夜大雨,屋中开着窗,桌上的信竟然被雨水泡了。
两人?再?次相见便是在家宴上,他带着战功回来,在家宴上一眼?便认出了她,想到二人?相处的那些时日,秦榆心口便是一热。
可谁知这人?竟然是他寡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