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齐宴沉声道:“时清,这话我可能只说一次。”
“嗯?”
梁齐宴:“我喜欢你,喜欢到白天卖柠檬水的奶奶说起结婚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穿着婚纱的样子。”
时清:“”
“我好像接受不了别人当我的新娘。”
时清噗嗤一声打破了梁齐宴的郑重,“你这话怎么说的和求婚似的。”
梁齐宴把手中的盒子打开,“我这是认认真真的告白。”
一条银色的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上面一个圆圆的小吊坠。
吊坠上有两根针,一细一粗,一短一长,时清定睛一看,发现两根针是会动的,只是动的很慢很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怎么做到的?”时清伸出手指勾住吊坠。
梁齐宴指了指粗的那一根针,“这根针动长的那根就会跟着动一点,虽然无法完全模拟钟表的走向,但它动的挺慢的,和你的微信名称还挺搭的。”
梁齐宴轻声问:“喜欢吗?”
梁齐宴这样说,时清哪里还管针能动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她知道梁齐宴肯定是费了不少力。
她眼睛弯起来,点头道:“喜欢。”
梁齐宴将项链取出来给她戴上,勾唇笑道:“真好看。”
他送的项链吊坠很小,时清今天穿的衣服又有点百搭,项链在脖子上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时清抬起眼,睨着面前的梁齐宴。
梁齐宴长得比她高,笔挺的身材宽肩窄腰,想到刚刚梁齐宴的一番话,时清心里一暖,上前一步抱住他。
她的双手环在梁齐宴的腰间,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梁齐宴,你真好。”
梁齐宴低头,喉结抵在她的肩头,也伸手抱着她的后背。
一个拥抱,能够表达的就很多。
时清的发丝泛着一股淡淡的桃子味,她的洗发水和沐浴乳好像是一个味道,梁齐宴被桃子的味道包裹住。
怀里抱着的人越来越热,梁齐宴抱着时清的手往前撑住她的手臂,将她如提小猫般的提到了后备箱。
时清坐在一片嫩粉的玫瑰上,惊讶道:“花被你弄坏了。”
“再买。”梁齐宴呼吸粗重。
时清:“这么多不可惜吗?”
“不。”说完,他便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和并非和之前一样平和,而是肆意掠夺,带着侵占的吻,想要攻占自己的领地。
梁齐宴呼吸急促,使劲的抿着时清的唇,时清闷哼出声,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他这样子。
他吻得急促,没一会儿就探开了时清的唇齿,往更深的地方进去。
这一次,时清感觉梁齐宴就要是偷偷学习了一样,和上次简直天差地别。
“张嘴。”梁齐宴出声提醒。
时清条件反射的听他的话。
他喘着粗气,舌尖肆意的在她的嘴里掠/夺着,一下一下的引导着她。
他的手扣着时清的后脑勺,就算时清想躲也躲不开。
身下的玫瑰花瓣一片片掉落,时清的手往后撑在花上,感觉玫瑰都被她拧碎了。
直到时清喘不过气,梁齐宴才慢慢的从她的唇上离开。
时清身体发/软,如脱水的鱼靠在梁齐宴的胸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梁齐宴离开了时清的嘴唇,又将战地转移到她的耳边。
他的唇慢吞吞的磨着时清的耳垂,轻轻的吮着,被他这样亲,时清全/身/都/软,感觉身体一股酥麻的电流涌过。
她不适应的动了动,梁齐宴两只手牢牢的托住她,让她坐在玫瑰上。
地上全是因为梁齐宴掉落的花瓣,一片片铺开来,在车边形成一幅绝美的画。
梁齐宴像是一点不累的继续逗她。
时清往他的怀里越埋越深,嗫嚅道:“别亲了。”
梁齐宴置之不理。
直到时清头越来越低,他在时清耳侧的唇才离开,时清脖颈间的温热气息也消失殆尽。
梁齐宴就任由她在他怀里,借着车上的光,梁齐宴瞥到她那只被他刚刚亲过,舌尖碰过的耳垂,红润得不行,上面还透着盈盈水光。
他勾唇轻笑,时清听到他的笑声,更是不想抬起头来。
又过了很久,时清才慢慢的从他怀里出来,双眸含着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