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口。”
“许云渺?”
“小……大半杯。”许云渺放弃挣扎,心虚地别过头,“对不起嘛。”
“医生有没有说过不让你喝酒?”
“我错了,下不为例……你别生气,嗯?今天给你过生日呢~”
荀斯桓忽然不说话了,灼热的夹杂着酒气的呼吸,扫在许云渺袒露的修长脖颈上。
“荀斯桓?”许云渺不敢扭头去看荀斯桓,那呼吸太滚烫了,他都能想象荀斯桓此刻的眼神会有多灼人。
“不让你哭一次,我看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气泡音训人,可真是要命啊……
[1] 海底捞专用社死生日歌,懂的都懂。
——
嘻嘻,大家周末愉快呀~!
一个朋友
哭?
康复训练那么疼,许云渺都咬牙忍住了,别说掉眼泪,连眼眶都没红过,他现在是无知者无畏,还自信觉得荀斯桓不舍得对他做什么。
“那你想怎么让我长记性,荀律师?”许云渺很是嚣张地挑衅,说完还冲荀斯桓眨巴眼睛,很是不知死活。
荀斯桓本就是极力克制,闻言眼神立刻变了,深渊一般,要把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混蛋吸进去,吃拆入腹。
他本是打算吓唬吓唬人就算了,没真想做什么,毕竟,现在许云渺的身体健康是第一重要的。
可被许云渺挑衅了一下,他忽然有了新主意,一个又健康又能让许云渺记忆深刻的主意。
polo衫和中裤掉在了地上,双手被钳制在头顶,许云渺动作上配合,心里直发怵,脸上装的又乖又狡黠。
荀斯桓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却只是低头吻了下去,吻得深而温柔,最后一次郑重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许云渺非不后悔,引颈受戮的模样,甚至还有些小期待,一摇头一闭眼,轻轻说:“不后悔。”
许云渺还是大意了,或者说,是因为对这档子事缺乏了实践经验,因而也缺乏了充分的想象力。
荀斯桓是早拿到了标准答案的答题人,熟门熟路地又找到了许云渺这道“旧题”的解题关键。
而后在关键区域,花式尝试各种新旧解题思路,挑着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对着最敏感神经的最薄弱环节,狠命撩/拨。
许云渺没两下就受不了了,可又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轻易被拿捏了。
他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咬得嘴唇都快出血了,可瘙/痒来自灵魂的最深处,忍得实在很辛苦,急需挠一挠。
荀斯桓非不给他一个痛快,有意无意地用手指尖尖一次次擦过掠过,只让痒意更甚,让他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