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那个……还要用那么正经的语气跟她说……
她甚至想象了一下盛修白这种斯文矜贵的人会怎么解决自己的需求,越想越脸红。
夏柠跟他说不通,把枕头不痛不痒地扔到他身上,然后气得起床了。
她最近因为爱面子总是在发脾气,当然这一切都要归结于盛修白总是说些惹她的话,但她这副模样盛修白反而喜欢,她平日里总是淡然温和的模样,可唯独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在他怀里时一边咬他一边发脾气的时候。
只是看着她这样,他都会动情。
夏柠哪儿知道他变态的想法,除去在床上的时候,盛修白依旧同从前一样温和,好像从未改变过一样。若不是见过那日盛修白强势、不堪的另一面,她到现在恐怕还被他的外表蒙骗。
转眼到周末,夏柠去临市参加颁奖礼,像这样的场合她经历过不知道多少,也自然心里没有什么起伏。窗外夜色划过,一切喧嚣和嘈杂都被挡在了外面。
当夏柠身着白色礼服从车上下来时,闪光灯拍个不停,那条高级定制全世界只有一条的裙子在灯光下波光潋滟。弹幕都疯了,疯狂喊老婆。
还有人翻出前段时间夏柠和盛修白的结婚照,当场嗑起了cp。
“他们真的好配。”
“呜呜呜这神仙爱情还有人不嗑吗?”
“不知道今天盛总会不会来。”
“偶像剧看多了吧,这两人明摆着只是商业联姻演出来炒作的而已,看你们这反应就知道他们营销成功了。”
夏柠安静地落座,落落大方的气质让镜头一直放在她身上,虽然看起来漂亮,但她一双腿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已经冻红了。她仍旧维持着笑容,直到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夏柠下意识地抬头,盛修白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整个人显得贵气逼人。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外的黑色大衣,轻柔地盖在她那双纤细的美腿上。
“你怎么在这儿?”
他眼底带着细碎的笑意,温柔快要溢出来,“来看自己的夫人,不可以吗?”
夏柠被他身上渡的一层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听到这个称呼,她耳根有些热。没一会儿盛修白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坐的位置离她不远,好像真是为了她特意过来的。
镜头甚至划过盛修白温润的脸,弹幕立刻沸腾了——
“啊啊啊盛总真来看她了。”
“我真的嗑到了。”
“他们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
主持人念着嘉宾的名字,直到到了夏柠,她提起裙摆端庄地上台。
镁光灯落在她身上,她皮肤白得有些反光,拿起奖杯时她看见盛修白双腿交叠坐在台下,双手合在一起为他鼓掌。
即使隔了点儿距离,夏柠也没能忽视盛修白的视线。
颁奖礼结束后,盛修白在车旁等了她好一会儿,她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后上了他的车。四周有些许的烟味,想来盛修白刚抽了根烟。
她还没觉察到哪儿不对,伸手理着裙摆。宽阔的后座里,盛修白抬手将她的发丝理到耳后,“最近在气什么,说出来我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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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番话, 好像千里迢迢赶过来一趟只是为了哄哄她而已。夏柠陷在他的柔情时,一时间也记不太清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不说话?”盛修白俯身离她近了些,一只手放在她身后的座椅上, “让我猜猜……”
他的嗓音裹着淡淡的笑意, “气我不守信用?”
夏柠想,倒也不是,接着听到他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十分正经地开口,“我记得我没有强迫你。”
“……”
“还是气那天晚上弄了好多次?”
她感觉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下意识地往前面看了一眼,只是挡板遮着她什么也看不见。盛修白看出她的心思, 十分贴心地告诉她,“司机等会儿才过来。”
夏柠想就算司机不在这儿也不是无人区, 盛修白看她不应自己,轻笑, “总不是气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话……”
他每说一句,那些片段在脑海里就重演一次,夏柠甚至怀疑他不是来哄自己的,而是故意说这些下流的话逗弄她。她不想让盛修白说下去, 否认, “都不是。”
这样一来盛修白大概懂了,轻笑了一声后才缓慢开口, “所以只是撒娇, 想让我哄哄你?”
夏柠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个结论, 一时间脸涨得通红, 还来不及拒绝撒娇这个字眼冠在自己身上, 就被盛修白的气息侵占, 他离她近了些,认真地哄着她,“柠柠,别生气了。”
她本来也只是因为脸皮薄不好意思跟他说话不是真的生气,盛修白这么一哄,她哪儿还能发得出什么脾气。
但夏柠还是想为自己找回点面子,她胡乱编了个借口,“是因为你后来弄疼我了。”
夏柠越说声音越小。
盛修白想起那日女孩湿润的眼睛,没有拆穿她的话,柔和的眸光透过镜片落在她身上,“第一次难免发挥失常,你总该给我一个锻炼的机会。”
“……”夏柠也不知道他怎么能将那件事用这么正经的方式说出来,她现在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毕竟她只是随口胡诌,盛修白的技术简直可以用“天赋异禀”四个字来形容,再熟能生巧的话……
幸好这时候前面传来点声响,是司机上了车,暧昧的话题这才宣告终止。夏柠住在附近酒店的顶楼套房,盛修白送她过去,他微微往后靠着座椅,手指上的银戒反射出微弱的光。
到了地儿,盛修白把她送到了就准备走,夏柠想着他特意来这一趟,“不留宿么?”
于是盛修白登记了身份信息,跟着她上了楼。
她是好心给盛修白提供住处,谁知道一进房间纤细的腰肢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有力的手搂住,男人薄唇贴上她敏感的皮肤。夏柠没理解这是个什么情况,伸手推了推,颤着声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