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徐瑾曼,你的慢慢来,也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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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多。
蔡莹一出门,就看到徐瑾曼揉着腰从卧室出来。
“啧啧。”蔡莹:“年轻人不懂得节製,老了是是吃苦头的。”
徐瑾曼:“……”
她真该跟沈姝说说,蔡莹和童嘉以后要是关系好了,思想迟早要歪。
徐瑾曼浑身酸痛懒得吵架,也没时间做早饭,三个人就着麵包牛奶简单吃了个饭。
沈姝进门换衣服,蔡莹悄悄道:“你一晚上都没哄好?”
这话很有歧义。
徐瑾曼给了她一个眼神:“吃你的饭。”
蔡莹:“唉。”
这叹息也很有歧义。
徐瑾曼忍无可忍,嗤笑一声:“我跟你爸其实偶尔也能见到面,他知道你准备和你补课老师谈恋爱的事吗?”
蔡莹:“……徐瑾曼,你玩不起啊。”
徐瑾曼低下头,把最后一口麵包吃完,在地板坐了小半夜,现在正哪哪儿不得劲儿。“再磨叽,一会儿自己洗碗。”
蔡莹:“切,幼不幼稚。”
话虽这么说,还是咕噜两口把杯子里的牛奶喝了干净,半点没给自己洗碗的机会。
徐瑾曼起身收拾碗筷,蔡莹看看她的表情,默了片刻:“真的这么严重啊?”
蔡莹问:“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姝姝的事了?她平时很好哄的。”
徐瑾曼说不是。
她是身上不爽快,轻松的表情也就做不出来。
蔡莹跟着走过去,手肘撑在半岛台上,低声问:“徐瑾曼,你会骑马不?”
“?”
蔡莹嫌她笨:“马啊,跑马场的马。”
徐瑾曼:“……会。”
她感觉比蔡莹年长六七岁,有时候都跟不上这小丫头的思路。
她说完,蔡莹就噔噔几下跑开,很快又过来:“我朋友在我家山庄边上开了一家跑马场,姝姝以前就一直想学,没找到机会,你带她去呀。”
蔡莹手里拿着一张马场金卡。
一般这种地方都是会员製,而且会员的数量有限,每天接待的客人也有限。
类似于私人的高尔夫球场。
自从穿越之后,她已经很久没去过。
二人正说着,卧室的门从内打开,蔡莹直接把卡往台上一扔,转身去和沈姝说话。
徐瑾曼把碗放到沥水架,看了眼马场的金卡,笑了笑。
好吧,看来昨晚那顿大餐和包包没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