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心理预约单,一直在她抽屉里,到现在都还没有去。
因为没多久,徐瑾曼告诉她,自己是oga。
再后来……怀疑徐瑾曼是alpha的时候,她也曾紧张过,但她发现,这种紧张并不是对徐瑾曼的害怕。
只是对阴影的芥蒂。
她甚至不在乎徐瑾曼是alpha还是oga。
徐瑾曼说,自己对她是特别的。
实际上。
徐瑾曼对她也是特别的。
沈姝深深的想,或许这世上,也不会再有第二个这样对她的人了吧。
只是她还有一点不太明白。
她能感觉徐瑾曼的需要,但是……
昨晚她知道徐瑾曼是为了照顾她,徐瑾曼没有到那个点。但是徐瑾曼为什么要忍着呢。
沈姝睁开眼睛。
无声的说。
你说我在你面前不用忍着,那你为什么要忍着呢?
徐瑾曼睡得晚,却醒的早。
准确的说,她的精神有些莫名其妙的亢奋,以至于睡的也特别累。
客卧房间窗帘的颜色是浅灰与蓝的拚接,正好是她喜欢的颜色。
她与沈姝不太相同——沈姝睡眠浅对光敏感却喜欢睡前将窗帘留一丝缝隙,因此那几个在沈姝房间醒来的清晨,她都能看到外头照进来一缕光。
从落地窗射入地板。
她则喜欢将窗帘完全拉上,第二天一早再全部拉开。
此刻,窗外的光线打在窗帘,在灰与蓝的布料厚度上打了折扣,她猜想,今天应该不是一个好天。
否则屋子里的光会更亮一些。
这样她会将身边的人看的更清楚,哪怕是背影。
沈姝背着身,墨色的头髮柔软的散在枕头上,有一些压在肩膀下,总之懒洋洋的垂着。
像昨夜到最后的无力一样。
为了方便,也实在太困,昨天洗完澡沈姝换了一身吊带,彼时背着身,骨上一片奶白皮。
只是脖子上那被五指掐过的淤青,如紫红色的痂痕。
触目惊心的烧着徐瑾曼的眼睛。
她下意识想伸手去安抚,又怕惊醒那睡梦中的人。
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
穿上拖鞋缓步绕到侧面,因为昨天哭过的原因,沈姝的眼睛还有一点微肿。
被子夹在光洁的手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