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为0。”胡清诚实地道。
“现在那么问题来了，教室里的人满打满算只有7个，剩下的人呢？”江祺灵魂发问。
支持约翰老师的游乐园事业，买买月卡就行了吧，那那两张买季卡的人是谁？
约翰老师的超级粉丝，榜一大哥jr123ew吗？
榜一大哥为了支持约翰老师的事业一个人买了两张季卡？
不过结合jr123ew之前每天都会刷礼物的行为，这个事情他也不是干不出来。
胡清沉默了。
胡清想了想，点开老约翰的直播间，现在正是直播时间。在线观众1462人，弹幕里一片空白，就好像这1462个人全部都是僵尸粉，非常符合老约翰直播间的一贯标准。
老约翰的声音从胡清的手机里传出。
“教室里的同学拿记号笔把第19页第6行的公式做个标记，线上直播的同学记得截图。现在教室的同学把教材翻到24页，看到习题7，6分钟的时间把习题7做一下，我去倒杯水。”
直播界面上的ppt也翻到了习题7。
下一秒，直播间里传出江婉婉的声音。
“约翰老师，我去帮你倒！”
“你做题，我去。”
没了声音。
老约翰去倒水溜了，直播间里的观众瞬间活了。
约翰老师好人一生平安111赠送火箭x1
约翰老师好人一生平安123赠送小青蛙x10
约翰老师好人一生平安555赠送火箭x1
……
别说，看着直播间里清一色的约翰老师好人一生平安xxx，还挺像水军的。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胡清退出了直播间，不能再看了，再看就要学高数了，“那些买月卡的人是线上观众，他们没有办法线下来上课，所以通过我买月卡支持约翰主管。”
“是这样吗？”江祺有些被说服了，但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这个支持的方式未免也太曲线救国了。
直接刷礼物岂不更直接，老约翰的粉丝们一向很直接。江祺之前在qq群里表露了他认识约翰老师，大家如果有什么疑问和直播建议可以由他转告。
结果没有人让他转告建议，有人给他转钱。
搞得江祺差点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
当时他甚至都觉得如果自己在群里说一声约翰老师最近遇上了一点事情，需要一笔钱请群友们众筹，他应该能随随便便骗个几万几十万的。
最后喜提几年牢饭。
胡清和江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直到胡清接了一通电话要去处理几个文件，两人才结束今日的八卦分享。
接下来的几天，游乐园的生意恢复了淡季的正常水平。
虽然生意依旧是淡季水平，但游乐园的各部门已经提前忙碌了起来，为即将到来的超级旺季作准备。
几个主管包括黄富贵在内，每个人手上都有一大摞事情要做，就连一向清闲的运营部门都为自己找到了活，偶尔还要多加两个小时班混一点加班工资。
就连老约翰都主动帮黄富贵拦了一点活，接手了一部分年货的采购工作。
为此安保部门的负责人很是恼火，原本还有运营部的闲人陪他们一起闲鱼，现在运营部都找到了自己的事业，只要安保部依旧咸鱼。
据说保安队长重心指定了夜间巡逻和排班表，以临近年关可能会有小偷为了冲业绩光顾仓库为由增加了仓库巡逻的次数，没有任务就给自己制造任务。
也不知道保安队长是怎么忽悠底下的人的，保安部门的一群大小伙子个个摩拳擦掌，热血上头，非常期待晚上贼来光顾仓库，然后一举擒获，获得老板的青睐，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
大家都相信江祺一定很欣赏能够智勇斗贼的年轻人，毕竟江祺自己可是有1打6的不朽传说的。
……
1月10日早上7点，娃娃屋。
“我听说江冰的中介公司成功租出去了一套房。”
江茶穿着一件米色的羊绒大衣，里面是黑毛衣黑裤子，脚上穿着兔子卡通拖鞋，优雅地坐在娃娃屋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柠檬水，一边开启今日的八卦。
江祺挑眉：“消息很灵通啊，我姐这么多天都没来游乐园。昨天刚租出去的，今天你就知道了。”
“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江茶微微一笑。
“小冰的房子租出去了？好消息啊，租给谁了？”黄富贵好奇地问道。
丽丽端着橙汁飘到江祺面前，虽然她的手根本就没有端着橙汁，因为橙汁是悬浮在空中的，但丽丽还是装出一副橙汁是她端过来的样子，把橙汁递给江祺。
“板板喝橙橙。”
江祺接过橙汁尝了一口：“糖加多了，糖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少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