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梦心之有些意外,不仅仅因为第一次在梦里收到古人的拜托,还因为达?芬奇竟然会有那么灵动的表情。
“你以后做研究写论文,但凡写到我和米开朗基罗那个家伙,你一定要把重点放到我们两个的颜值差距上,知道吗?”
“啊?这个点,好像不太能写到论文里面吧,也没有人是这么研究的。”
“论文不就是要写完前人的论文综述之后,再有自己的创新吗?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恶心!”
“当时?”梦心之不解:“什么时候?”
“就是被关在一起在给五百人大厅画壁画的时候啊。”
“那就还是1504年。”
“对,1504,那家伙当时也就29岁吧,我觉得他比52岁的我,看起来还要苍老。”
梦心之笑笑:“这么夸张的吗?”
“我怀疑他一辈子都没有洗过澡……哎……我真是太讨厌索代里尼了!”
“怎么又到索代里尼了?执政官是背锅侠吗?”
“呃……什么是背锅侠?”达?芬奇问。
“列奥哥哥,这不重要,你为什么忽然又把执政官拉出来游街示众?”
“因为1504年,除了29岁的邋遢鬼,21岁的拉斐尔也已经画完《圣母的婚礼》来到了佛罗伦萨啊,小拉斐尔长得还是比较乖的!”
“我的天哪,如果1504年的那场【大战】把拉斐尔也扯上,那可就是真正的世纪大战了,直接凑齐了文艺复兴三杰。”
“是吧?是不是想想都觉得兴奋?”
“是的吧……列奥哥哥……你为什么会用【乖】这个字来形容拉斐尔呢?你通常都喜欢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男性?”
梦心之暗搓搓地问了一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如果达?芬奇愿意正面回答,那么,他的取向也就不再是一个迷。
“我喜欢……”
咚咚咚……
有人敲门……
身材更好
梦心之被吵醒了,吵醒她的人是聂广义——的父亲。
聂天勤教授有个习惯,不管多晚睡,早上六点半都一样准点起床。
哪怕有时差,聂教授的精准度都堪比百达翡丽。
这样的时间点,聂广义肯定是还没有起床的。
在飞机上,聂天勤就问过宗极平时有什么生活习惯。
宗极的原话:【雷打不动,每天六点半起来打太极。】
见聂天勤对太极很有兴趣,宗极就提议早上起来可以一起练。
地下一楼是两个一张床的房间和一间双床的。
天边泛起鱼肚白,聂广义准备睡觉之前,聂天勤还专门问了一下宗家父女的房间是怎么安排的。
聂广义告诉聂天勤,女孩子那么麻烦的物种,肯定不可能安排在他的对门。
能多远就多远。
直接隔着一个客厅和一个厨房。
聂天勤觉得这样的安排是很合适的。
宗极原先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可不想宝贝闺女住在随时都可能会有离异男士的对面去。
亲耳听到聂广义出柜之后,宗极的心态就发生了一点变化。
宗极和梦心之聊完,就让梦心之直接留在双床房对面的房间,省得还要带着行李,穿过厨房和客厅。
宗极就是这样的一个——让女儿多走二十米,都会有满心的歉意——的父亲。
梦心之披散着头发,打开门,迷迷糊糊地开口来了一句:“怎么了吗?爸爸。”
一边问一遍伸懒腰。
聂天勤被这声爸爸给叫的有点懵。
他心里面飘过疑问三连:
【怎么叫我爸爸?】
【我是来干嘛的?】
【我怎么一大早跑来敲一个小姑娘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