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相信我,这一年,我已经很清楚,什么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客座教授
“大头,你这两天怎么心神不宁的?”
“哪有啊?聂教授,你知道天才是怎么炼成的吗?”
“知道。”
“那你快说来我听听。”聂广义等着老爹夸自己。
“继承我身上的y染色体。”
“什么呀!聂教授。”聂广义显然是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大头,你这两天总发呆,是你没在意大利待着,事务所出了什么问题吗?”聂天勤非常认真地关心儿子的情况。
“我好歹也是你唯一的亲儿子,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那不是工作的话,难道是生活?大头,你遇到什么事情,记得要和爸爸说。”
“我的天哪,聂教授,就凭你儿子的智商,有什么事情是想不通的?”
“智商越高的人,生活能力越差,而且,爸爸也没说你想不通啊。”聂天勤直接在聂广义的身边坐下:“大头是遇到想不通的事情了?”
“你们这一个一个的,怎么都这样!”聂广义很是有些无奈。
“什么样?”聂天勤问,“除了爸爸,还有谁觉得你不对劲?”
“宣适啊,他觉得我喜欢梦心之。”聂广义倒也不是藏着掖着的性格。
“那你自己呢?你觉得你自己开窍了吗?”
“就我这么个拥有七窍玲珑心的,还需要再开窍吗?”
“所以,你知道自己喜欢梦心之是吗?”
“我觉得喜欢还是不喜欢,有什么重要的?”
“当然重要啊。”
“我反正是要陪着你,一起孤独终老的。”大概只有聂广义这样的脑回路,才会把孤独终老当成是自己的人生目标。
“大头啊,爸爸不用你陪,而且爸爸也不会孤独终老。爸爸正寻思着要给自己找个老伴。”
“聂教授,你就别拿这样的话来搪塞我了,你要找,早就找了,何必等到现在?”
“这不是以前没有找到合适的吗?”
“你年富力强的时候没找到,现在找一个,人家图你什么?”
“就图老了有个伴。”
“不是,聂教授,你认真的啊?”
“是的,大头,爸爸一直都有个红颜知己,前两年是怕你知道了会怪我,才没有答应也没有告诉你。”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有红颜知己。”聂广义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
“大头,在你眼里,爸爸就这么一文不值,连个喜欢爸爸的人都不应该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大头是什么意思?”
看着聂天勤的一脸认真,聂广义终于也认真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啊,聂教授?”
“有很多很多年了。”
“具体点呢,聂教授,你这算婚外情吗?”聂广义想知道自己的亲爹有没有犯过原则性的错误。
“爸爸不知道应该怎么算,但爸爸觉得不是。”聂天勤选择和聂广义说实话。
“不知道应该怎么算的话,你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
“这个……”
“聂教授,你放心,我妈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要是真的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那也已经是过去时了。”
聂天勤看着聂广义不说话,判断他是不是在故意套他的话。
“行,那今天爸爸就和你说说。”总归,聂天勤也没有说话只说一半的打算。
“等会儿啊,聂教授。”
“怎么了?大头需要心理建设一下?”
“不是,我去泡杯茶,过来听你慢慢说。”
“好,爸爸等你。”
“可以了,聂教授,请开始你的故事。”聂广义忽然就有了一个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那是爸爸的第一个研究生。爸爸和她认识,比认识你妈妈还要早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