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大少嘴里听到个抱歉,原来不大的一件事情,突然就变得很大了。”程诺原本就不介意聂广义叫她什么。
说到底,那个时期,聂广义也只是在为他的兄弟打抱不平。
“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找我,宣适要是和你打架,你也尽管告诉我?”
“是吗?据我所知,大少的武力值,可比不上我老公。”
聂广义最是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你们这夫妻俩,一个一个的,怎么都这么讨厌?”
“讨厌吗?”
“相当!”聂广义整个一个牙痒痒。
他以前没有对象的时候,要被这两个人秀恩爱,他现在有对象了,这两个人就在他面前腻歪。
搞得好像他没有似的。
好吧,他是真的没有。
有思及此,聂广义心里又是一阵牙痒痒。
偏偏程诺还在这个时候,挽起宣适的胳膊:“老公,既然咱们两个这么不受待见,那要不然你就先送我回去吧,我这才刚下飞机,还没有来得及倒时差。”
“老婆一路上过来累坏了吗?”宣适眼睛里面关心多到都装不下,“那要不然这个发布会你就别参加了。”
“嗯嗯嗯。”程诺一边撒娇一边点头。
两夫妻在聂广义面前一唱一和,配合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聂广义看得整个人都质壁分离了。
他知道这面前的这两个人,是故意这么着刺激他,奈何当下情况特殊,他又不能像往日里那般高高在上。
“麻烦宣适哥哥让老婆大人,辛苦一下,先参加完发布会,再回去休息,好不好嘛~”
汝听,人言否?
此话一出,聂广义心里狂呕不止。
一个转头,看见身后站着梦心之。
改变主意(正文完)
梦心之但笑不语,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聂广义。
原本应该社死的聂广义,满脸的……惊喜:
“女朋友,你赶紧劝劝宣适家的那口子,她要是临时变卦,我就和宣适打一架。”
说着,聂广义虚空挽了一下胳膊两边根本不存在的袖子,全然一副下一秒就要干架的样子。
动作之流畅,表情之自然,就和一开始就知道梦心之在现场似的。
什么尴尬,什么找地缝,什么脚指头抠出市中心的三室一厅。
压根就没有出现在聂广义的身上。
别说表情了,连影子都找不到。
【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么简单的人生哲理,早就根植到了聂广义的骨子里面。
梦心之是最知道怎么化解尴尬的,聂广义要是当场社死,她会想办法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
现在这种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梦心之顺势开起了玩笑:“聂先生撒起娇来,还蛮别致的。”
“别致吗?别致的话,女朋友是不是又喜欢我多了一点?”
聂广义对着梦心之,疯狂地眨着眼睛。
他当然是社死的,可是比起吐人姑娘一身,或者当人姑娘的面,哭得像个神经病。
小小的撒个娇,那能叫什么事情。
“并没有哦。”梦心之嘴上虽是否认,却也把好心情写到了脸上。
“亲爱的女朋友,这个可以有的呢,只要你说有,我可以天天对你撒娇,要不要关起门来,全都可以由你来决定呢。”
聂?不尴尬?广义开始得寸进尺。
休息室里面,除了他和梦心之,就只有宣适和程诺。
在这三个人面前社死,早就不是一次两次了,聂广义表示毫无压力。
聂广义一口一个【呢】,都快成精了。
梦心之给【呢呢精】提了个建议:“既然都由我来决定,那你就在今天的发布会上,当场给国内外媒体撒个娇吧。”
“真的吗?女朋友想看我在台上对你撒娇,是吗?”
聂广义摩拳擦掌,表现得跃跃欲试。
也不知道是真的脑回路奇葩,还是认定了梦心之不敢那么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