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扯起唇:“虞洐,你真有意思。我陪白臻榆干什么?人家需要我陪吗?”
虞洐面色深沉,半晌,他朝窗外扬起下巴:“下车,要你新男朋友来接你。”
他启动着车:
“我赶时间。”
陈燃抿唇,看着虞洐不露端倪的侧脸,觉得胸口燃起把火,在理智即将烧成灰的前一面,他推开门:
“正有此意!你快滚吧!”
虞洐的车在他开口时就飚出去,半点没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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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常工作用手多么?”
好在不用等队伍排完。白臻榆坐在医生面前,听到问题点点头,言简意赅:“我是老师。”
“难怪”
医生捏着笔,再度检查他的右手手腕,越看神色越沉:“伤不轻”
“能尽量减少用手就减少用手,你应该疼很久了,怎么不早点来就医呢?”
医生知道嘱咐也是白嘱咐,可话到唇边不得不讲,他一面埋头写着,一面询问白臻榆。
“嗯之前没时间。”
“哼,那你现在就得花更多时间把伤养好。”,医生写完,悠悠叹气道,“先这些吧,情况挺严重的,你还得定时到医院做治疗。”
“知道了,谢谢医生。”
情况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更糟糕些,白臻榆示意自己明白,拿起病历本便走到外面——
他把手机开的震动,刚才一直响。
眉睫低垂,扫过屏幕正中央的人名,白臻榆神情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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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榆他到底死哪去了?”
白昊面容阴鸷,明明对方才与他见过,在他面前狠狠强调了遍“交易”,现在人就公然玩失踪。
他来回踱步,伸手揽过旁边无声垂泪的女子,轻声安慰:“没事,没事,你别担心,钧儿会好好的。”
“白臻榆呢”,女人泪眼婆娑,声音略微嘶哑,她目光牢牢定在急救室那,“如果钧儿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他的!”
白昊紧缩眉头,又不能说什么。他心情不好,便向旁边秘书斥道:“联系上了吗?”
“还没有”秘书冷汗淋漓。
白臻榆眉睫颤动,摁下接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