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地糊在他齿间,却很好地止住晕眩,让他眼前稍微清明。小口小口地把小块巧克力吃完,微微黏住喉咙,但甜味却让人心甘情愿地沉湎。
白臻榆稍稍敛眸。
一点甜,就能让人心甘情愿地沉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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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地走出来,白臻榆小心地把右手躲在内侧,怕不小心摔 了,至少可以避免二次伤害。
虽然医生说话有夸大成分,但有几分真他还是清楚的
单手撑着墙,白昊和曲媛两位果然已不在外面,身后的急救室的灯黯下,大概白钧已经被移到病房里。
费劲地咳几声,眼底晦暗沉沉,他移动步子,却不想看见秘书还站在转角处,见到他表情有几分为难。
他勉力挺直背,声线清冷:
“你有什么事么?”
秘书显然被白昊交代了什么,白臻榆讽刺地挑起眼尾,他是不是还得感恩戴德,对于白昊竟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想起他?
他先开了口,秘书显然从紧绷状态下缓过来些,还能对他笑笑,把白昊吩咐给自己的事斟酌词句地娓娓道来。
“白白先生,白董表示三天后白氏会举办为期两天的晚宴,但少爷他身体不好,希望您能陪他出席。”
白臻榆皱起眉,进而嗤笑了声:“他什么意思”
白氏如何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有自己的工作,恕难从命。”
“白先生!”,秘书没想到白臻榆的态度这么强硬,他有些为难,咬牙上前,“白董”
“他怎么想关我什么事?”,白臻榆神情冷厉,他方才瞧上去站都站不稳,此时气势压人,秘书不自觉把话咽回肚子里,“麻烦您告诉他,我、不、愿、意。”
“那虞洐呢!”
眼见白臻榆就要消失在视线里,秘书也是着急,一不留神竟直接把话吼出来。
白昊交代他,如果白臻榆不愿意的话,就说这个名字。
抬眸果然瞧见,白臻榆背影一僵。
感觉有戏,秘书趁热打铁把话说完:“二十四号晚上七点,白董会派车来学校接您。”
白臻榆没有回应,却也没反驳,顿了会便往前走。
他看着,嘴唇嗫嚅着没敢继续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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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昊那折腾的太久,白臻榆没去开药。
他实在晕得厉害,感觉随便坐在一个地方就能睡着,后来迷糊间测了体温,才知道原来是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