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浪费您时间了。”
白臻榆没再看虞洐一眼,收拾东西便准备出去,走到门口时,却被虞洐拉住。
他是真的不明白,对方这动不动拉人手臂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
白臻榆试着扯出来,虞洐却松开了,他一字一句道:
“尹琦离开这但遇到点麻烦,我替她解决麻烦,她给我资金,仅此而已。”
白臻榆步履未停,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对背后的原因莫不关心。
姚景即将与虞洐错身而过,警告的话语还未说出——
“白臻榆,我喜欢你。”
“这和你有关系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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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礼道歉”
“我喜欢你,这件事和你有关系了么?”
虞洐眉睫极轻地颤了颤,他寸步不移地站在白臻榆的身侧,把方才未加思量而脱口而出的挽留,又认认真真地重复了遍。
他很清楚自己此时在说什么。
清楚自己大概会得到一句“你疯了吗?”的厉声质问,清楚这句话说出的后果,而在这所有半真不假的确定里,他最笃定的是,他不接受白臻榆现在离开。
“虞洐,我没有把这种事公之于众的爱好。”
白臻榆漠然回眸,他唇角上扬带着若有似无的讥讽,语气却是没有任何情绪,显得平静至极。
他甚至连一句情绪激烈的“你疯了吗”都吝啬,这没有意义。
况且这样的话,太想是训斥,而训斥需要相关联的身份,他与虞洐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关系。
不合适。
白臻榆微微垂眸,眉目冷峻,为自己这样的斟酌,也为虞洐的表白。
说没有任何感受倒像是在自欺欺人了,他确实执拗但却并不愚钝,死里逃生的感觉一次就够,没有必要勒紧脖子再自我凌迟。
“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不管你是觉得不甘,还是没玩够,都已经结束了。”,白臻榆掀起眉睫,毫不避讳地与表情微愕的虞洐对视,“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虞洐。”
他侧过身,去拉姚景的袖口,要一起离开。
或许只是太迟了,若是半个月之前,虞洐同他说这样的话,不管真情假意,他依然会选择相信。
但是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反驳一万遍是如此,再不能接受也同样。
他不愿,也不会重蹈覆辙。
白臻榆避免去牵姚景的手,轻扯了下对方的袖口,却没得到预料之中的反应——姚景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