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捏紧拳,怒气滔天。
白臻榆却是笑了:“我是来跟您摊牌的,说不出好听的话。再者,您的涵养与风度可得好好保持住,毕竟,代表着整个白氏的‘形象’。”
特意在末尾加强语气。
白臻榆把当初白昊扔在他身上作为羞辱的词,原原本本地还了回去。
可这些还不够不是吗?
白臻榆低垂眼睑,却没多少恨意流露。
他从来都是极冷静的人,抑或者说冷清更恰当,他在意却也能不留情地挥手斩断,选择短痛而不是长痛,这么些年,唯一例外也只不过是虞洐。
他对白昊有过希冀,或许不止如此,当初他孤苦伶仃一人回到白家,大抵还是希望过“一些东西”存在的。
可这“一些东西”他从没得到过,自然也无法具象地形容出来,从念头之始到消散的尾巴,都只能是模糊又不成形的概念。
不过也很好,白臻榆眸色沉沉,把韩氏计划书放在了白昊面前,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不留余地
韩晔没准备继续话题,他又看了眼时间,明确表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我最多还有十分钟。”
虞洐当即想反驳,十分钟怎么可能够?
但好在他及时闭嘴,识趣地没问人原因。
直觉告诉他韩晔的回答只会让他现在本就五味杂陈的心情更难受。
毕竟能让他哥“魂牵梦萦”到排在所有事之前的,也就戚时序一位。
这两位是浓情蜜意了,他可还
虞洐下意识苦笑了下,他挺直身,只能挑了最重要地问:“你现在有白氏多少股份?”
韩晔:“百分之五。目前看来还不太够,但似乎在白臻榆计划之内,他说他这些事他能处理,最后结果一定能让我满意。”
“所以我等着呢我看现在这情况,我应该能以低价购入百分之十左右的散股。”
韩晔恰到好处地停在这。
闻言,虞洐微地挑眉,他垂眸思索了会,低声道:
“还不够。”
他不想让那群人有一丝翻盘机会。
“我把我在白氏的百分之三的股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