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察觉〉(1/2)

碰─

一道枪声划破了台北市的平衡。

我叫芽栢,是个29岁的nvx。

今天,我要从南投搭高铁去台北的老家过中秋节。

从南投到台北的路途并不容易,要先在南投坐公车到台中火车站之後,再搭台铁到高铁站北上到台北车站,搭捷运到站後步行10分钟才会到妈妈的老家。

唉,光是想想就累人。

我走下到台中的公车,一gu拥挤的都市感立刻朝我涌来。手握着要给妈妈的保健品,踩着孤独的步伐,我彷佛被冲入深沉的海洋中,缓缓地窒息着。

「哈罗!小姐要去哪里啊?要不要坐车?」

一个中年男x走到我的身旁点了点我的肩膀,他粗旷的嗓音在一群人中特别显眼,我摇了摇头,从这里坐计程车到高铁站应该要一千块吧?还是赶快走掉别耽误他做生意好了。

「喂!小姐姐不要走嘛~我给你打折好不好?」

小姐姐吗?

坐上副驾驶的座位里,计程车上弥漫着一gu恶心的菸草味,我下意识地咳嗽了几声,菸草味的来源向我靠近,一只手如敏捷的苍蝇穿梭过我的视线里抓住我身旁的安全带,我转头看向他,粗厚sh重的鼻息吐在我脖子的青筋上,肥大的蠕虫扭动身躯窜过我的锁骨,如苍蝇会在粪土上踌躇一样,时间的沙漏掉落得异常缓慢,那gu不适感隐约抵达我的x口。

哈啊

「小姊姊要到哪里呢~」

「到中山医,谢谢。」

原来是这样才会在路边拉客,这变态肯定被很多人投诉过吧。

算了,转念想想也算是我在吃他的豆腐吧?

我本来就喜欢被别人抚0,特别是毫不认识的人。

抱歉,会太深入吗?

那不然…你也想像看那种被抚0的感觉?

不觉得被他人的手指轻轻地抚0肌肤是一件很令人兴奋的事吗?

当指尖在皮肤上四处游走,像是被拔除感光神经的虫子用触角探索未知的领域,这样充满不安定x的刺激更让人感到新鲜,像是那种模糊空灵的催眠乐在耳边播放时带来的天堂感,双眼被蒙住时被剥夺视觉的刺激,或是不小心一次吞了三颗感冒药而产生的如梦如幻的断片感。

哈啊光是想想就让人感到兴奋,感觉内k有点sh掉了。

还记得我高二时,有次走过两排桌椅间被一个班上不太说话的男同学的手因为捡东西而碰到了pgu,他不停地向我道歉,我也是装作接受他疯狂对不起的模样,实际上偷偷窃喜他碰到的是pgu,不是其他无聊的地方。

这样会很变态吗?

可谁知道他私底下会不会拿这件事来ziwei、开始看校园相关的ap、跟自己的朋友炫耀今天碰到了同班nv生的pgu?

甚至,还可以说是我帮助他开发了未知的x癖呢。

抱歉,用这种露骨的描述来表达我ch11u0的慾望。

果然我是个很糟糕的nv人吧?

我们继续前进吧。

下了计程车之後,我就快步走去搭台铁了,还好我有提早出门才不至於赶不及等等的高铁,同时还可以满足这种小小的邪恶慾望。

今天真是赚到了。

走到台铁月台上,刚好火车到站了。我拿出手机开始纪录刚刚发生的事,ga0不好可以把这件事写进里呢,真是一举两得。

我进了车厢後站在靠近门的位置,车厢内的人cha0十分拥挤,原本还想继续把司机的容貌描述得更详细,但碍於挤人的车厢使我没办法再打字,只好作罢了。

家不管发生什麽暗黑的事情,像是被诈骗或是ao扰等,只要记录下来当作创作的灵感来安慰自己,就会让自己好点。

即使在回忆那些开心或恶心的感受时像吞下虫卵一样难受或好受,能够创作出很有画面感的的情节就能让家感到满足,那些情感也会随着文字倾泻而出。

不过普通人的话可就不一样了,那些回忆、t感会si命地寄生在他们的脑中一辈子,逐渐变成一头失控的怪物,越是压抑它,它便越发出现在恶梦之中,这样的y影在有钱看心理师之後哭诉好几年後才能康复。

「呜」

哇,才刚跟读者举例完马上就有一个普通人的案例。

一身整洁的深蓝西装配上斜条纹的领带,乖巧的方框眼镜安稳地挂在鼻梁上,如此乾净的长相看得出是个将自己打理得很好的中年男子。

怎麽看都不像个会把自己的下t贴在男学生的gug0u的人吧?

「欸原来你在这里哦,我找你很久。」

那两人正好站在我的斜前方,我点了点那个男学生的肩膀,当了个白目的乘客将他从人群拉到我身旁。

唉,rry了路人,撞到肩膀的疼痛可b一辈子的y影好多了。

「我们等等去吃摩斯汉堡好不好?我很想喝红茶加柠檬片,还有j块,希望人不要太多,我想坐下来吃。」

「啊好。」

「你不觉得汉堡里的r0u片跟蔬菜有可能会排斥彼此吗?」

「?」

「有可能r0u片跟蔬菜根本不熟,靠这麽近ga0不好对方会觉得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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