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刀浮在原地，一脸的问号。
顾清汐不是人类吗？
为什么她的双腿可以变成鱼尾？
他刚才看到顾清汐出结界还在担心呢。
人类的修士虽然可以短暂的在水下活动，但是时间久了，一样会因为无法呼吸窒息而死啊。
变出鱼尾的顾清汐好像完全没有这个顾虑。
霍小刀往顾清汐游了过去，想问问怎么回事。
在飞舟中的慕容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顾道友怎么从人变成鱼了？
啊不是，顾道友怎么变成鲛人了？
那顾道友以后抓海鲜吃，岂不是非常方便？
啊，不是！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顾道友难道不是人类？而是人族和鲛人族的混血？
“不是的。”风暇恬看到慕容依的脸色变来变去，便猜到她一定在胡乱猜测什么，于是开口解释，“别乱猜了，是清汐的五师兄把自己的血脉力量给了她，清汐的五师兄是个很厉害的半鲛人。”
慕容依愣了下，然后恍然：“难道是疯子剑姬无痕？”
“你认识？”风暇恬问。
你这样我们会友尽的
“切磋过，打不过。我以为我出剑已经够一往无前了，没想到他把一切都置之度外。”慕容依的脸色晦涩，似乎想起来不愉快的战斗了。
“可能那是以前，他现在有了小师妹，就不一t样了。不会把一切都置之度外了。”风暇恬对于顾清汐那几位师兄如何宠溺她的，还是知道一些的。
尤其是知道五师兄姬无痕的转变。
当初也是他和顾清汐一起捡到了变小的姬无痕。而顾清汐对姬无痕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你的意思，他现在有所顾忌了，出剑会变慢？我有机会赢他了？”慕容依眼睛发亮，有些期待的问道。
风暇恬瞥了慕容依一眼，面无表情道：“你想多了。他为了守护他的小师妹，变得更强了。以前双手切磋赢你，现在估计单手切磋就能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