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难怪朕一直觉得这蔚将军死的很可疑,这样一说就行得通了,他是先被毒死的,然后文鹤北在他的尸体上捅了几刀,造成被杀害的假象。 ”
“皇上,我这一次真的错了,错的离谱,我一直当成仇人的,原来不是我的仇人,我一直当成最尊敬的爹爹的人,原来竟是杀了我爹爹的人,我真的很恨,恨自己的愚昧,更加恨自己的白目,这么多年一直都在认贼作父。”
“菀贵人,你先起来吧,朕说过不怪你的就不会怪罪你的,只是,朕很好奇,当初,朕派了那么多年四处打听你的你娘亲的下落,却始终没有找到人,而文鹤北又是怎么找到你们的?”
“当年,我爹爹被害了,我和我娘亲被迫离开蔚府,去投靠远方的亲戚,可是,没有多久,我那个远房亲戚还有我娘亲都自尽了,只留下年幼的我,因为没有钱给娘亲下葬,我就带着娘亲的尸体去街上乞讨,文鹤北将我的娘亲下葬了,和我的爹爹葬在一起,然后又收我为义女,将我带回北京城。”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是住在文府的?”
“不是,我住在文府后山的那家尼姑庵,偶尔我会从后山的密道去文鹤北的书房,偶尔文鹤北会来尼姑庵看我,直到我十一岁那年,文鹤北突然说要教我习武,他说女孩子必须会武功防身,不然吃了亏都不知道怎么反击。”
“他教你习武是有目的的,这个文鹤北,居然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相较于轩辕昊的沉稳,轩辕励显得有些意气用事,他一个劲的数落着文鹤北的不是,替菀贵人打抱不平。
“起先我也不知道,我还很认真的跟着他习武,我想,将来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保护他了,那时候的我真的很敬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