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顺滑的头发弄得凌乱、光滑的皮肤用化妆笔画上鞭子的痕迹、一些暗红色墨水充当微量血迹，整齐的校服被大力撕扯，露出精致的锁骨。
卡修目瞪口呆：“你这是在干什么？”
兰斯特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老师交给我们的，能最快讨得雄虫欢心的办法。”
说完，他打开瓶子，瓶内液体挥发，那双银色眼眸瞬间就变红，泪水在里面若隐若现。
仅仅是几分钟，兰斯特就从整洁正经的军校学生，变成了狼狈但又不失优雅美丽的美强惨雌虫。
下一刻，浑身气质变得悲凉凄惨的兰斯特缓缓跪在玻璃渣地上，布满伤痕的手无助地垂下，指尖发白颤抖，长长的银色睫毛落下，遮不住那不断滑落的泪水。
接下来，他对着摄像头慢慢抬起脸，脖颈上还带着红绳勒过的痕迹，大开的领口展示出带着鞭痕的锁骨，背后的纯白蝶翼顺从地伏在地面，带着泪水的睫毛上扬。
脆弱而美丽，强大而臣服。
“雄主，还请您怜惜。”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药水的作用彻底失效，没了药水，兰斯特也流不出那么多眼泪。
刚刚的虚假眼泪都已经蒸发，兰斯特疑惑道：“卡修，你怎么没喊停？刚刚都录下来了吗？”
“不好意思，忘了喊，不用担心，刚刚都录制下来了。”
卡修的声音从光脑摄像头后面传来，听上去有点发飘，
“抱歉，我只是刚刚在想一些其他事情。”
他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雄虫，才能配得上这样的白蝴蝶。
可恶，已经开始羡慕了。
一天的复习结束后，兰斯特洗漱睡觉，卡修则钻进被窝里，再次开始了绳结的练习。
白蝴蝶和自己水平的差距严重挫败了小蝴蝶自尊心，所以他打算熬夜加练。
而训练基地也很给面子地新增了相关的训练。
“亲爱的~你慢慢飞~”
看见小蝴蝶把大量技能点投入到训练基地的白色假人心情很好，一边准备训练道具，一边哼着耳熟的歌曲。
“就不能不用这首歌做bg吗？”
听着那一句句歌词，卡修抽了抽嘴角。
每次一听到《两只蝴蝶》的歌词，他就想起了那个荒诞奇怪的梦境，想起兰斯特被自己圈在角落的样子，浑身都不得劲起来。
“可是我觉得很好听啊。”
白色假人握着刚刚拿出来的绳子，道。
“再好听的歌，听这么多次也会腻的。”
卡修并不是很想说荒诞梦境，随便找了个理由。
“好吧，顾客至上。”
白色假人耸了耸肩膀，曲调一转，就换了一首歌。
“怎么也飞不出~那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卡修：……
咱就是说，一定要唱关乎蝴蝶的歌曲名？
在他的‘你要是再唱歌就把技能点还回来’的威胁下，白色假人不得不关掉了所有的bg，开始专心干活：
“你是要进行绳结训练是吧，需要我给你变幻出来一个形象吗？”
说完，他的脸快速在兰斯特、伊恩、凯诺和其他认识的雌虫同学上闪过。
“这个就不用了。”
卡修摇摇头，在假人拿出来的一堆绳子中挑选，选出和校方差不多的绳子道具。
【等一下，我有点事情要吩咐。】
许久不上线的系统突然出现，以一个代码围绕的光球形象出现在了两者之间。
【老板，有什么吩咐？】
白色假人一下子变了神情，刚刚唱歌不着调的样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尽职敬业勤勤恳恳的打工人形象。
【等等，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卡修目瞪口呆地看着瞬间变脸的白色假人。
【它是我制造出来的一个智能ai店员，负责售卖各种功能，可以提高宿主的购物想法，是个很实用的机器人。】系统耐心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