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2/2)

“不要。”它再次摇头。

明明很好说话的男人,在这个问题上,却死犟。它不仅想杀了蒋月,还想杀了闫惑。所以,它不会让它们停下。

人类时期的记忆告诉它,不杀了他。它的漂亮妻子迟早要和他跑。潜意识里也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它,老婆不想和它生小丧尸,就是因为那个闫惑,她想和那个人类生人类幼崽!

就像蒋月一样,不行,它的老婆就要给它生小丧尸,不能生人类幼崽。

“你如果敢生人类,我就把他吃了。”原本还好好的男人,突然就阴沉下来。

就连那漆黑的瞳孔,都渗出满满恶意。就像是在警告玉荷,如果她敢给它带绿帽子,它不仅会吃了那个野种,也会吃了她。

抽筋扒皮,连骨带髓一起吃了。

那漆黑没有底的眼睛再一次让玉荷瑟缩,她知道它没有骗她,它说到做到。

玉荷不是个爱哭的人,她一直坚信的是哭改变不了任何问题,那只是弱者的象征,甚至还会引来他人的嘲笑。

所以玉荷很少哭,但自从末日后,她哭得越来越频繁,是没有办法,也是宣泄情绪。

她太痛苦了,不管怎么说怎么做,对方都是一副坚持到底的模样。甚至在这时,还用那黑黑的触手触碰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么,它的情绪在这一刻变得很低迷。

而那个东西却很活跃,它像和她在一起。没有阻碍的在一起,就像昨夜一样。

这次,它没有给玉荷拒绝的机会。在玉荷反应过来是,大大小小的触手已经爬满她全身,在她体内肆意进出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玉荷已经有些记不清,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她只知道,在次见到闫惑的时候,是一个下午。

身为丧尸王的蒋东晏不可能一天到晚都陪在她身边,它也有要处理公务,比如和手下的丧尸商量怎么杀了人类,又比如哪里有金银财宝,它老婆喜欢,要全部抢过来。

而也是这样的空隙,有异能者摸进入了神殿。只不过废了很大力气,很多时间才进入。

玉荷虽然被丧尸关了起来,但并没有被限制自由,她可以自由出入神殿,只不过外面都是丧尸,她害怕。

再加上,只要那个怪物有时间就是在和她在床上所以根本没有力气逃跑。

就连吃饭的力气,都有些没。

那东西根本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只知道怎么快乐怎么来。

所以当闫惑进入小房间后,就见一堆珠宝金子中间睡了个虚弱浑身青红的美人,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样子。

他站在她床边,看着那些痕迹,牙齿都要咬碎。闫惑不是没想过这样的结果,但当真的看到以后,那种嫉妒和恨将他的一切理智摧毁。

明明,这种情绪是不应该出现的。

就像她曾经和他说过一样,她和它是夫妻,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女儿,他们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你算个什么。

夫妻之间发生这种事情在正常不过,倒是他这个死小三才是那个会被嫌弃的,多管闲事的。

可是他不甘心,明明两人已经开始有羁绊。所以,他不会放手。

屋内空间不大,唯一的照明是那盏莲花煤油灯。少年的出现,挤压了灯光。

也让光影忽明忽暗,这样的变化,让浅眠的玉荷微微睁开眼。她以为是蒋东晏回来了,便只是拉了拉身上的毛毯,将自己的身体遮的更严实,便闭眼继续睡。

“姐姐睡的可真好,不像我,被姐夫打了一顿捅了一刀,出了一身血也要来找你。”那略带清冷的声音幽怨无比,像是在埋怨一个负心汉。

一瞬间,便将即将陷入昏睡的人惊醒。是闫惑的声音,这样的认知让她立马从床上爬起,随后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她床边。

她没有听错,闫惑真的来了。

她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年,近些日子的压抑突然有了宣泄口。声音都哽咽起来:“真的是你吗?闫惑。”

她甚至是怕自己有了幻觉,非要用手触碰到了他才善罢甘休。是真的,有触感,也有温度。

不再是和蒋东晏一样冰冷,带着死气的身体。闫惑的到来,让原本已经陷入绝望的人,瞬间有了精神气。她拉住闫惑的衣摆,迅速问:“蒋月怎么样,她有没有事?”

问完之后,玉荷自己又闲这话问的不吉利。闫惑没死,她女儿肯定也没事。所以立马换了个说法:“小月还好对不对,她肯定很好。”

“闫惑,你告诉我。”

女人因为一直在这间屋内,身上的声音也就没换下来过。白色轻薄的丝绒睡裙,因为她的动作,露出一半白皙修长的肩颈。

漂亮诱-人,让闫惑喉结滚动。

但她的话实在是太过毁气氛,似乎只有蒋月才会让她在意。不管他付出多少东西,他都是次要,不重要,在她心里毫无地位。

“她就那么重要,重要到您看不见我身上的伤。”闫惑不想这么阴阳怪气的,但入眼的那幕以及她的毫不关心,都让他本就焦躁的情绪濒临崩溃。

而这话,也让玉荷尴尬无比。

她拜托他救蒋月,就是答应他的要求,承认和他的关系。可现在,却对他一点关心都没。

“我只是太关心她了,有些疏忽了你。但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不会反悔。闫惑只有你能救她了,她爸爸不管她,甚至要她的命。”一想到这件事,玉荷原本还算冷静的情绪突然绷不住。

为了蒋月的事,她和那个怪物闹了很多次,但结果都是没成功。甚至,因为她的话,那人下的黑手更重,根本不给他们活下去的机会。

“你那个好老公,我的好姐夫,可是下了死手。我身上这些伤,都是它和它的手下弄的,你说我可不可怜。”闫惑并没有因为她的可怜柔弱,就善罢甘休。

还是继续那尖酸刻薄的话,他心里有气,这时又这么可能好言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