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中意思也明显,是想让樵夫去一趟外村找那方子配一副药给她吃吃。或许吃了就真的会有孩子。
“那东西不能乱吃,孩子这事咱们顺其自然,不必这么急。”他扶着她的细腰,又道:“晚上我在努力,让你多累一会总会有的。”
这话里带的意思,让玉荷脸红,红中又带着羞恼:“我是在和二哥说正事!”
“可我也是在说正事,想要孩子,总要在那上面用力,别的法子也没用。”
他的话有理,玉荷不能反驳。但总觉得他是在调戏她,虽然两个人是夫妻,什么事情都做了,但还是让玉荷生气:“那不一样,那是生娃娃的药。”
“不管什么药,最后还是要做那事才管用。”
一来二往,玉荷气的都不哭了。她瞪着一双看不见的杏眼,有气却没办法发,因为她发现二哥说的对,理还真是那个理。
“我不管,你得去给我把方子要来!”求子心切的女人,这时也耍起了赖。
樵夫见此,笑的更大:“好好好,听你的,二哥什么都听你的。”
这下子,玉荷才满意。
晚秋的最后一夜,山里下了大雨,雨后天气更冷。同一时间大雪落下,冬至来了。
那日赵二听了自家妻子的话,便连忙去邻村大夫家求了药。赵二是个山里人,还是狩猎的好手,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却认识很多草药。
他看着那些药,都是一些强身健体下火清热的药材也就放下心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好,这些东西喝喝也无事,正好能养养他妻子那瘦弱的身体。
回了山,玉荷当晚就让他煮下。一大碗浓浓的苦味药汁,最怕苦的玉荷却在这时一点犹豫都没的喝下。
樵夫看着心里又生出疼惜,见了她为这事苦闷,他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劝过了多次都无效,也只能陪她一起受这苦。
赵二:“剩下的我喝吧,生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也有份,这药我也要喝。”
玉荷听着觉得有理,便也没阻止。她当然也知道这是二哥怕她觉得苦,才故意说出来的话。
心里是又高兴又苦闷。
喝了药,玉荷又羞又瑟,她想要趁着药效与自己丈夫欢-好。她听村里的小春说过,这药就是要趁着刚喝下做那事才有效果。
玉荷有些不敢把这话说出来,这话说出来她成了啥,哪有一个正经妇人家说这话。所以只能舔着唇,想开口,又张不开口。
“怎么了?”喝完那苦涩的药汁,樵夫看她那娇羞的模样,疑惑的问。
“我就是”被问了话,玉荷更加难堪。
“该歇下了?”樵夫问。
玉荷脸上带起一抹薄红点头,很快男人抱着她吹灭蜡烛,上榻。
次日一早, 男人起床。
玉荷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不愿起来,甚至还有些不想樵夫离开。她拉着男人的手,躺倒在他怀里。
娇滴滴的喊他二哥。
夫妻床笫之间亲密一些在正常不过,缠着自家男人的玉荷也不觉得羞, 她就想和二哥永远在一起, 与二哥颠鸾倒凤。
缠的没法子, 樵夫只能依着她的意留下。留下抱着她, 又轻声哄道:“时候不早了,该起了。”
樵夫穿了衣,玉荷却还没有, 那模样和妖精一样,勾人的很。赵二想如果他娘子是妖,那一定是桃花妖。
娇艳欲滴, 美的不像凡人。
“可你今日又不上工,起那么早做什么。”玉荷不想丈夫离开,想丈夫永远陪着她。
拉拉扯扯见, 男人穿好的衣服又散开。两人离的极近, 几乎听得见彼此的心跳:“二哥,不要走。”
妻子在怀里撒娇, 那个男人愿意离开。赵家二郎自然也是不愿意离开的, 可他又想到另一件事, 那侧房里的曹公子此刻应该起了。
如若他再不起,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往日这时我起来做好饭食, 隔壁的曹公子正在养身体, 不能拖。”
一听这话, 原本还娇滴滴的美人立马黑了脸,瞬间不撒娇也不缠着他了, 甚至语气都凶了起来:“能拖,怎么不能拖!”
“二哥是我丈夫,得听我话。”说这,声音里还带了一些颤音。
一下子,就让樵夫心痛坏了。他抱着妻子,心中有些迟疑,但在察觉到玉荷可能生气了后,那平衡立马倒向了自己的妻子,这世界上没有谁比他的妻子更重要。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不起了,不起了,在这陪你。”男人坐在床边,这下子又上榻,与她贴在一起。
男子的体温让她安心,再确定自己还是丈夫心中第一时,玉荷也不恼了。她就任男人抱着自己,也不说话,不回应。
“怎么,还生气了?”
“不愿理二哥了。”樵夫无奈中又带着些宠溺,他将怀里人抱的更近。
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引来她的回应,但这次这些都没成功。他的妻子还是不理他,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也不是个赵二喜欢的事。
他还是喜欢刚刚娇滴滴的妻子,会和他撒娇的玉荷:“说话不理,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男人声音沉稳低沉,让人觉得可靠。可这话却让玉荷红了脸,因为她发现对方伸手去了她的她想阻止,却没他力气大。
挡不了,也没法挡。因为整个人都在他怀里。
“还不回你相公的话?”
那声音贴在她耳边,那么近那么滚烫。让玉荷整个身子发烫,但她就是不说,她也有气,气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