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因该是笑不出来的,所以,温衍敛下眼中笑意。接过她扔来的睡袍,便慢悠悠的穿了起来。
另一边听到那人穿衣服的声音,女alpha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她想直接离开,但那似乎有些不好,因为这件事她作为alpha是过错方。
如果直接跑了,留下他一个oga,收拾残局。似乎有些过分可留下来能做什么,温衍不是别的oga,他是温迪的哥哥,而且还是温家的长子。
不可能需要他负责,她也付不起那个责。除了这件事,玉荷脑中还有一堆因为这件事引发的问题。
比如温迪她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还是选择隐瞒,她愿意隐瞒当没发生过,温衍愿意吗?
毕竟是一个和他睡过的alpha,他能接受她继续当他的弟妻吗?想来,是不愿意的。
加之,她也不想骗温迪。
可是她才刚摸上上流社会的边,就要跌入尘埃了吗?发生了这件事,作为未来的联邦继承人温大公子,估计是不大想在中心区看到她。
所以肯定会把她往边外调。
她不想放弃,会有人帮她放弃。
兜兜转转似乎又来到了原点,而这一切不能怪别人,只能怪她自己,怪她信息数素不稳定,怪她忍不住诱惑,把人家好好的黄花oga上了。
而且模糊的记忆告诉她,对方好像还是个处她破了温衍的处,强行破的。
更想死了,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她想不想死,而是真有人想她死,身后的oga联邦唯一的sss级。
不管能力脑力还是体力,都在她之上。他是绝对的天才,他的alpha伴侣也应该是天才,和他同一阶级是同一等级alpha。
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现在的情况更像是她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不想承认也没办法,现实就是如此。就在玉荷思来想去,想怎么给自己开脱,怎么让自己不受更多罪时。
男oga已经从床上下来,并且绕过她来到沙发边坐下。他侧着身,露出修长白皙的侧颈。
玉荷会注意那里,是因为太过惹眼。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而那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她别过脸, 不去看那些暧昧的红痕。
可不看,并不能抵消她做了什么。甚至因为不敢看,脑袋里出现的更频繁。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向高傲自负, 觉得自己比oga金贵的女alpha, 脸低的恨不得埋进土里。
纠结来纠结去, 这件事情总要有一个抉择。她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过了许久才低着头道:“我对不起。”
负责这两个字,她根本说不出口。因为知道两人的差距,也因为知道对方看不上她。她怕自己说出那话, 会被耻笑,会被嘲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有自知之明,也有自尊。并且还爱面子, 面子比天大的那种。所以最后只说出那三个字。
坐在沙发上的男oga,手长脚长,四肢纤细但并不瘦弱。相反, 比她还强壮一些。该有肌肉的地方有肌肉, 该鼓包的地方也大大的,同样该平坦的小腹只有薄薄一层肌肉。
倒三角, 公狗腰。
如果是个alpha, 绝对是顶级中的顶级alpha。但是一个oga也不错, 是alpha们的梦中情人,做梦也想娶回家的oga。
永远冷漠疏离了脸上此刻带着层薄红, 他松松垮垮的裹紧身上睡袍, 就那么慵懒的坐在真皮沙发上。
看起来似乎对两人发生那种关系, 很平静。玉荷在观察他,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或者说狡辩。
用猪脑子想也知道,温衍不喜欢她,甚至有些瞧不起她。和她滚在一张床上,肯定是被她强迫了。
温衍虽然身高腿长,看起来很厉害像个精英。但终究只是一个oga,体力方面肯定比不得她这个从小练习打斗的alpha。
所以,只有被强迫才说得通。
“所以,只有对不起吗?”
就在玉荷绞尽脑汁,想办法脱罪,发现脱不了罪,也找不了补时,温衍开口了。
说的,还是那不清不淡的一句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喊哑了嗓子,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带了些往日少有的哑意,不过还是很好听,慵懒磁性。
可他那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觉得她的道歉太敷衍肯定是觉得敷衍。
这件事对他造成的影响不大,但绝对是恶心的,毕竟他不喜欢她,而她还是他的弟妹。
这样的关系搅和在一起,恶心的让人想吐。让永远抬高自己贬低他人的女alpha,也觉得辣眼睛。
可做就是做了,她狡辩不了,也没办法狡辩。她唯一的出路,似乎就是求他。
因为按照联邦的法律,alpha强迫oga是犯罪,并且还有很严厉的刑罚。她不想坐牢,更不想被剥夺军籍。
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如果现在被判刑,那真的玩完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易感期犯了,没拿到抑制剂,后面的事情根本不记得。”女alpha越说越焦躁,她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一个劲的辩解。
可她也知道自己这说法站不住脚,因为易感期和强迫oga这是两件事,法官并不会因为她在易感期就轻罚。
玉荷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脱罪的理由也就那几个,她翻来覆去的讲,显得苍白无力极了。
就在她以为这件事她要死定时,坐在沙发上的青年oga说话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