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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预备铃打响前十分钟,唐绵还坐在办公室里检查自己的教案,之前去实习时虽然已经练习过怎么讲课,可是当真正成为一名人民教师,现在坐在教师办公室里的时候,那gu临场带来的紧张感才真正降临。
高二10班是整个学校最出名的吊车尾班级,在成绩竞争激烈的山大附中里就像是被遗弃的班级一样,无论大考小考成绩皆是被前一名甩开很远,因此其他九个班都默认以发一章,喜欢的人多会高产一点
王晓光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喉咙猛地紧了一下,下意识地朝余芮的方向看了一眼,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教室里陷入了鸦雀无声的si寂,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更不敢回头去看贺崖那张没睡饱的臭脸。
余芮则是赶紧回避掉王晓光的目光,佯装若无其事地开口:“就是啊,你们也太过分了吧,这样欺负老师。”
贺崖看都没看余芮一眼,不耐烦地抬眸就看见了黑板上的唐绵二字。
唐绵的板书写的很漂亮,这也是她从编制考试中脱颖而出的原因之一,秀气中不乏力道,软绵绵的名字被她写出了一gu柔中带刚的感觉来。
但是贺崖不关心这些,目光从黑板上扫过去又瞥了一眼呆站在一旁满脸通红的唐绵,重新趴回了桌子上。
“那个……”很显然眼前这个少年让唐绵度过了职业生涯的贺大狼要上手了
“贺崖你!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了!”
小绵羊不出所料的又熟了一大半儿,脸上红彤彤的都快冒出烟来了,看得贺崖着实想咬一口上去,“嘘,羊老师,别喊这么大声,万一年级主任路过被你的声音x1引进来了怎么办?”
唐绵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被贺崖堵进了男厕所里,立刻更加慌张地缩成了一团,“啊啊啊贺崖同学你快放我出去这里是男厕所啊啊啊!”
平日里贺崖一听见nv人慌乱的尖叫就觉得心烦意乱,现在看着小绵羊急得跳脚,不知为何却只觉得特别有意思。
“让我0一下你的pgu,就放你出去,怎么样,还能顺便感谢我上课救了你,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哪里一举两得了……”
唐绵挣扎之心未si,抬头一看才发觉贺崖确实高大得过分,两只手臂往墙上一堵,仅仅是y影都足够将她整个人笼在里面,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厚墙一般根本没有突破的可能x。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唐绵特别怕有人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上厕所,紧张得都快心跳过速了,脑袋嗡嗡作响,几乎马上就要失去思考能力了,反观提出要求的贺崖倒是一脸气定神闲地在脑海中书写着小绵羊观察日记。
“那好吧……”唐绵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非得在0不0pgu这件事上做选择了,明明一开始只是想抢掉他手里的烟来着,“只能0一下,一小下!”
“好,一小下。”贺崖毫不犹豫地答应,终于伸出手碰到了小绵羊挺翘的圆t。
她t0ngbu的手感和他想象中差不多,被弹x极佳的牛仔布贴身包裹,弹x中透着一gu柔软,贺崖手一覆上去就拿不下来了。
隔着牛仔kr0u起来都这么爽,要是直接0恐怕是要0出事儿来。
唐绵脸上的红一口气窜到了耳朵根,她活这么大还没有人提出过这么奇怪而又ch11u0的要求,而且还真的得逞了。
“好、好了吗?”时间即将突破小绵羊心中‘一小下’的界限,少年的掌心滚烫,热度渗透进来所到之处都像是触电一般su麻,让她的腰一阵阵发软,双腿间也开始有一gu隐隐的热流涌动。
贺崖另一只手立刻捞住小绵羊的腰防止她反悔逃跑,然后整个人再往前一压,把唐绵挤在了墙角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贺崖的手在她的t瓣上游走肆nve。
上课时间,不时就有附近教室学生的集t朗读声传来,唐绵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动,腿也开始跟着有点发软,让她不得不伸出手去扶住贺崖的胳膊。
“你、你0够了没有……”
她感觉都已经过去好久了,贺崖却还在她的pgu上0来r0u去,没有半点要收手的意思。
唐绵的声音都在颤抖,声线也格外纤细,就像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似的,贺崖觉得小绵羊这幅瑟瑟缩缩的样子特别能调出他骨子里那gu兽x,让他忍不住更想好好欺负她,从里到外的那种。
“你说一小会儿,这不是还没到吗。”贺崖低下头,故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看唐绵吓得脑袋到处躲的样子就觉得有趣又满足,“一小会儿,怎么说也要十分钟吧。”
“十、十分钟……十分钟哪里是一小会儿了……”小绵羊整个人缩在角落瘪着嘴别提多委屈了,“贺崖同学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嗯,我知道啊。”贺崖脸上笑意不减,“所以我0得这么温柔,这怎么还能算是欺负呢,你说对不对,羊老师?”
“我不姓杨啊贺崖同学……”唐绵觉得自己的t瓣上火辣辣的,被摩擦得好像都快着火了一样,“贺崖同学快点放开我好不好,待会儿如果有其他老师来上厕所的话……”
更何况这里还是男厕所,如果真的被同事学生看见……那简直是可以直接去跳楼的丢人了!
看小绵羊是真的快急哭了,贺崖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下了动作收了手,唐绵pgu的手感确实超乎想象的好,贺崖松了手之后只剩无限的意犹未尽。
“贺崖同学……以后不可以这样了,要听话,好吗?”唐绵是真的拿贺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她又拿不出其他老师那种气势来,只能温言软语地劝导:“以后别再提出这么奇怪的请求了,好不好?”
小绵羊温软的劝导只有一部分进了贺崖的耳朵里,他低着头沉y片刻,“听话倒是行。”
“真的吗?”贺崖答应得爽快,唐绵一下就把刚才pgu都快被r0u红了的事情给忘了,高兴了起来,圆圆的眼睛透着天真的亮光。
“但是你要给我什么好处?”贺崖g起一侧的唇角,歪了歪头,“让我听话的好处。”
这还要什么好处!唐绵瘪着嘴,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老师的威严,“除了0pgu之外……”
“那好说。”
贺崖的目光从小绵羊的翘t不断上移,最后落在了x口那两团高耸上。
小绵羊身上能0的地方,不是还有很多吗。
贺大狼是真的坏
明天可能不更,卡文了我捋捋
唐绵回到办公室,心情有些沮丧。
从还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就经常指出她魄力不够,很容易镇不住场,真是一点都没错,可是她从小x格就温吞得很,确实拿不出像其他老师一样的气势来,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被学生玩弄于gu掌之间吧……
眼看着唐绵在座位上趴了好一会儿,一旁的吴敏看不下去了,倒了杯热水放在唐绵手边,“怎么啦,是不是遇到困难啦,要不要跟我说说。”
“吴老师……”唐绵一被问就更憋不住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关于贺崖的事……”
一听见贺崖,吴敏就明白唐绵这情绪的来源了,她坐在唐绵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贺崖这孩子呢,确实是有点棘手,但是你不要把他当成坏孩子,他以前其实不是这样的。”
唐绵一听吴敏这话,稍微来了点jg神,“吴老师,那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贺崖以前是我们学校初中部的,我当过他们班一个学期的科任老师,那个时候贺崖成绩很好,是尖子班里又拔尖儿的。”吴敏回想起当时的贺崖,眼神变得愈发温柔,“虽然他当时也已经看得出一些x格,有的时候也会有点儿叛逆,但是能看得出还是一个心地善良又细腻的孩子。”
“那后来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他家里的事情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只知道在他初三那年好像是妈妈去世了。”吴敏说,“这件事应该对他打击很大吧,中考都差点没落到我们学校,好不容易挂在边缘,到高中后成绩也已经是一落千丈了,说起来也确实是可惜。”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唐绵也不自觉地跟着吴敏小小地叹了口气,她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无法完全感同身受,但是也能明白母亲去世对一个初三的孩子来说有多么痛苦。
“可是……我完全没有感觉他把我当做老师……”这也是唐绵最有挫败感的地方。
“像贺崖这种x格的孩子,也许不把你当做老师才是最好的,他x格很敏感,对老师这个身份的人也许会更抵触,毕竟本来现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正好在最敏感的时期,更何况贺崖还缺失了母亲的疏导。”
吴敏不愧是老教师,三言两语之间条理清晰分明,唐绵一下豁然开朗了许多,朝吴敏道了谢之后自己又消化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贺崖也承受了很多,自己作为老师还是应该对贺崖多一些耐心和关注。
一旁的吴敏看见唐绵又重新打起了jg神,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贺崖这次确实遇到了一个好老师啊。
清晨,唐绵准时的在早读前到了教室,却意外地看见鼻青脸肿趴在桌子上的王晓光。
“王晓光,你这是怎么了!?”唐绵看他眼圈儿红肿得都快睁不开了,一张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看着都让人揪心,“你昨天回去路上跌倒了吗?还是怎么回事呀?”
王晓光似乎想努力睁开眼,但努力了一番两只眼睛还是只有一条缝,语气委屈得不行:“老师,我得从多高的地方跌下来才能跌成这副样子啊……是昨天我们回家路上被八中那群小流氓堵了……”
唐绵一颗心立刻就悬起来了,“那你去医院了没有啊,你这个……是不是很严重啊,你要是实在不能坚持就请假,老师送你回家好不好?”
“没事儿老师,我这都是皮外伤,都是小事儿。”王晓光苦着一张脸,“主要是我们贺哥他就严重得多了,那群狗日的平时被我们贺哥打得都跟一条条怂狗似的,昨天估计是想报复,特地纠集了十几个人堵我们俩人!”
“啊?”唐绵活这么大一直以为这种事只存在于电影电视里,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所以今天贺哥实在是坚持不了了,他刚才早晨在电话里还跟我说特别想来上课,可实在是有心无力,让我一定要把话给您带到呢……”
王晓光语气真诚措辞恳切,那仅剩一条缝的眯眯眼儿里似乎还闪出了泪光,看得唐绵动容不已。
“没事儿没事儿……不过,贺崖他、他b你还严重?”
唐绵确实是难以想象王晓光都这幅惨样了,b这还严重得什么样……
“嗯,b我严重多了,我还能走路能说话呢,我们贺哥……呜……我们贺哥……”
连路都走不了了!?
唐绵又安慰了王晓光好一会儿直到早读开始才揣着一肚子心事离开,一上午的课都是在贺崖全身打满石膏的想象画面中过去的。
熬到晚自习,唐绵有点儿绷不住了,思来想去还是又找到了王晓光,“晓光啊,今天贺崖和你联系了吗,他还好吧,身边有家长照顾吗?”
一提起这事儿王晓光立刻又是满脸愁容,“老师,我们贺哥家庭情况b较复杂,不过他说他没事儿的,快的话过个三四天就能来了……”
唐绵越听越揪心,又想起今天上午吴敏说的话,心头立刻涌上一gu教师的使命感。
下了晚自习时间已经不早了,唐绵从办公室调出了学生家庭住址的情况,顺着那个地址就0了过去。
地址上的位置距离学校并不远,是地段不错的学区房,虽然房子老了些,不过周围各种商铺应有尽有,唐绵举着手机看一眼定位找一眼路,很快就找到了贺崖家小区对面最显眼的台球厅。
导航告知已经到达目的地,唐绵抬头正准备环顾四周找找小区的入口,结果一打眼就看见台球厅门口叼着一根烟的贺崖。
贺崖似乎正在和旁边的人聊什么,整个人倚靠在台球厅的门边上,嘴角噙着点儿笑意。
这通c作直接给唐绵看傻了,盯着贺崖愣是十几秒钟没移开眼。
贺崖好一会儿才察觉到唐绵的存在,不过他一点儿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感,敛下眼底那点意外,非常光明正大地朝唐绵看去,“你怎么来了?”
什么你怎么来了啊!唐绵感觉自己一身羊毛都要炸了,三步并两步地走到贺崖面前,从上到下打量了他好几遍,y是没看出哪儿有伤痕。
“你不是受伤了吗?”而且还是特别特别特别严重的那种!
“对啊。”贺崖说着把烟拿了下来夹在指间,面上笑意渐浓,指了指自己嘴角那一小块血痂,“你看看,多大一块儿伤口。”
可能有些新读者不太了解,我在这儿再简单说一哈
我不是高产作者,稳定日更可能做不到,但是夸奖能使我产量提高暗示
千万不要因为我没有日更就失望,因为我真的做不到_:3」∠_
这人竟然管这叫伤口!?要不是贺崖把那块地方指出来,唐绵差点都没发现他嘴角破了个口子。
“可是王晓光说你都走不了路了!”唐绵气得脸上都发热,想想自己为这只不可信的大灰狼担心了一整天就觉得自己简直是笨得无药可救,“你们怎么可以撒这种谎呢,知道害我有多担心吗!”
担心吗。
贺崖已经很久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词了,也更没有想到这只小绵羊会单纯到听王晓光三言两语就真的担心到跑来找他。
王晓光这个人本来嘴上就经常跑火车,就算说的是实话也肯定会添油加醋润se一番,想也知道他肯定把昨天那场小群架的事情说得像是古惑仔街头斗殴,贺崖吐出口中最后残留的烟气,把还剩大半的烟扔在脚边踩灭。
“好了,别生气了,我请你喝n茶?”
“我不喝!”
“那我带你去玩好玩的?”
“我不去!”唐绵一张圆脸板得紧紧的,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你明天一定要来上课,我不会给你准假的!”
原来小绵羊生起气来是这个样子,贺崖看着她明明怒气十足却毫无杀伤力的脸,非常想伸出手去在那圆鼓鼓的腮帮子上捏一下试试手感,想了想却还是调转方向从烟盒里ch0u了一支新的,“好,我明天一定去上课。”
唐绵一把将贺崖的烟盒夺了过去,“这个我先没收了,明天你再来我这里拿!”
丢下这么一句自觉气势十足的话,唐绵毫不犹豫转过身去往外走,两条小短腿儿迈得飞快,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骂自己的愚笨,听信了王晓光的鬼话。然后路还没走出去几米,肩膀就被猛地撞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唐绵被撞得往旁边趔趄了两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手下意识地扶着被撞疼的肩膀,连连道歉。
“走路不会看着点儿……”那人一张嘴,唐绵就闻到一gu酒味,“哎呀,妹子还挺漂亮的啊,别急着走嘛,陪我们去打两把台球呗?”
唐绵这才发现这是一群人,有男有nv,看起来应该是刚刚从附近的酒吧出来,喝了个半醉,正是兴致高的时候。
听男人这么说,与他同行的人也根本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反倒是像看热闹一样,往旁边一站就开始兴味盎然地看唐绵局促又慌张的样子。
“抱歉我不会打台球。”唐绵当然不会想和这样的醉鬼有什么纠缠,赶紧又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往旁边走,“而且我赶时间,不好意思。”
“可你这不刚从台球厅出来嘛,你说谎也要走点心啊。”然而对方却一把挡在了唐绵身前,堵住她的去路,“况且就算真的不会我还可以教你呀,小妹子。”
“兄弟。”
唐绵正不知要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就被人揽住了肩,随即整个人都被拉了过去撞进了一个怀抱里。
贺崖一只手搂着唐绵,另一只手就揣在k子口袋里,声线泛着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冷se,浓眉一拧,一gu凶煞劲儿震得男人立刻酒醒了一半。
“怎、怎么了,你谁啊?”
眼前的少年上半身就穿着一条黑se背心,露出的两条臂膀能清晰地看见微微隆起的肌r0u线条,一看就不好惹,但朋友们都在旁边看着,他哪能怂。
“她我nv朋友。”贺崖低头看了怀里的人一眼,抬头朝男人浓眉一挑,“你说我谁?”
“哦,原来是你nv朋友啊,不过那又怎么了,我又没想g什么。”男人嗤笑了一声,“我就是ga0不懂她怎么和男朋友从台球厅出来却不会打台球,好心想教她打把台球而已。”
“哦,这样。”贺崖也跟着扯了扯嘴角,皮笑r0u不笑的样子看得人背后发凉,“那要不我们进去玩两把?”
贺崖的话似乎正好中了男人的下怀,他眼底立刻涌上一gu得意,“玩两把当然是可以,不过单纯玩也没什么意思,咱们要玩不如玩点大的?”
“你说怎么玩儿。”贺崖话一出口,唐绵就伸手扯了扯他背后的衣服,提醒他不要上当。
这男的一看就很会打台球,贺崖才一高中生,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贺崖觉得小绵羊这种怂怂的小动作也挺有意思,手直接伸到背后把小羊蹄子抓进了掌心握了握,示意她不要紧张。
“一颗球一百,怎么样?”男人的语气相当势在必得,就好像胜负已定,他只是作为胜者在谈论败者的代价罢了。
“一百?”唐绵心里一惊,虽然她没打过台球,但是大概规则还是懂的,想想这一局下来就小一千了,赶紧看向贺崖,不断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同意。
“一百?”
贺崖闻言眉头一皱,唐绵还以为他看懂了她的眼神,就听他话锋一转:
“太少了,一球一千来不来?”
我有一说一,你们夸的也忒浮夸了!
但我吧,说提高产量也不骗人,今天看了你们昨天给我的彩虹p,立刻更一章。
“一千一球?”男人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简直是好到爆棚了,不光遇到了个傻子,还是个有钱的傻子,脸上的笑容都快止不住了,“行倒是行,不过我喜欢带nv孩子一起玩儿,所以打台球一向都是打双人局,当然了,如果你嫌你nv朋友不会打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简直是无赖,明知她不会打台球还特意这样要求!唐绵已经急得直朝贺崖摇头示意了——不管贺崖实力如何,带上她这个拖油瓶那肯定是稳输啊!
然而贺崖看着小绵羊摇头摇得欢,就像是看不出她什么意思似的直接伸出手在她脑袋上乱撸了一把,“好啊,我去开桌。”
男人立刻回头在同行的几人中拉来了自己的搭档,两人一副配合默契的样子直接走到桌旁给球杆上枪粉,熟练动作一看就知道是老手了。
贺崖开了桌回来,nv人已经热身完毕,男的正好顺手又将一颗球直送进洞,抬眼对着贺崖挑衅地挑了挑眉,一副蓄势待发就等着收大钱的样子,唐绵慌得不行,赶紧把贺崖拉到一边:“贺崖我刚看见他们打了,他们好厉害的样子,虽然我知道你也很厉害,可是我……”
“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运动白痴。”贺崖又伸出手用撸猫猫都会炸毛的手法撸了一把唐绵的脑袋,“放心吧,我没指望你。”
“……”
虽然这话也没说错,但怎么就听着那么让人生气呢。
贺崖走回台前,又听男人开口:“小兄弟,我看你nv朋友好像是真的一点儿都不会,不如这样,我给你五分钟,你教她一下,免得输了之后说我们欺负你们。”
五分钟能教会什么啊!?男人接二连三的无赖发言简直让唐绵目瞪口呆。
“哦,说的也是。”贺崖把已经被三三两两打进袋的球拎了出来,用三角框框好,又从一旁ch0u出一支球杆递给唐绵,“来,过来试试。”
唐绵y着头皮接过了球杆,贺崖就带着她开始从站位开始一步步教起,一开始还挺顺利的,唐绵学起东西来也挺像模像样,直到开始试着打的时候,明明姿势都对,那颗白球却在被球杆击中后软绵绵地滚了两圈,连目标都没碰到就尴尬地停在了中间。
一旁传来几个人的笑声,唐绵臊得很,头都不敢抬,却又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儿了。
“别管他们。”贺崖见状放下球杆,直接站到唐绵的身后俯下身去,大掌完全覆盖在了她的小羊蹄子上,“姿势摆好之后就用一只眼睛瞄准,瞄准后小臂带动手腕,把力量集中在一个点上。”
少年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唐绵笼住,滚烫的x口紧贴着她的背,为了和唐绵控制住同一根球杆还不得不将下半身不断往前压,唐绵几乎都能感觉到贺崖胯间一块说软不软说y不y的东西压在她的pgu蛋上。
“啪”地一声,贺崖发力的同时,胯在她t瓣上撞了一下,唐绵还来不及躲,就看见刚才在自己手上打到半路就停下来的白球准确地击得所有花se各异的球四散分离。
“不用紧张,你待会随便打就行,剩下的我来。”
借着距离优势,贺崖直接低下头就能和唐绵咬耳朵,他年纪轻轻已经有一点烟嗓了,一旦沉下嗓子来,略带颗粒感的磁x听起来竟有几分不符合年龄的x感。
“可是……”这可不是普通的台球,一颗球就是一千块钱啊!想想她当班主任一个月也才差不多顶这半局胜负,心理压力能不大吗。
“没有可是。”贺崖听小绵羊声音又开始紧张得发抖,还特地恶劣地用胯又顶了顶她的pgu,“听话。”
“好了,小兄弟,耍帅耍到这里就可以了。”男人掐着钟算时间,五分钟一到立刻站起身,“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贺崖抬眼瞟了男人一眼,这才慢悠悠地直起上半身,下半身半y不软的玩意儿继续顶着唐绵的t缝。
“开始吧。”
“哦对,开始之前,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提议,小兄弟你要是玩得起咱们就玩,要是玩不起也没事,你看怎么样?”
压着唐绵pgu的力道一松,贺崖从一旁拿起巧克,在球杆顶部擦了两擦。
“你说说看。”
“我觉得一千一球太少了,没意思,三千一球如何?”
唐绵百分百可以确定这个无赖刚才给的那五分钟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打球,现在确定了之后就又一次坐地起价!
“好啊。”
然而更让唐绵意外的是贺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三千一球,来吧。”
唐绵整个人都傻了,她还记得在她高中的时候,买一个三十块钱的jg装版言情都要攒一个星期,然而现在和她当年一个年纪的贺崖却可以面不改se地答应别人三千块钱一颗球。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不是也太大了。
男人和他的nv搭档对视了一眼,双双喜上眉梢,男人好不容易才压下那过分的欢喜,开口道:“nv士优先,这场b赛就由我们的nv搭档们来开场吧。”
“哦对了,我喜欢按入袋的数量算钱。”贺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其余规则不变,黑8绝杀,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男人思索片刻就答应下来,又请来了台球厅的老板作为裁判兼赌局公证人,这里的老板似乎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直接爽快答应,走到了桌边站定。
贺崖把已经上好枪粉的球杆递给唐绵,拍了拍她的背,“去吧,随便打。”
事到如今,唐绵已经被这无赖一而再再而三的贪婪弄得有些生气了,反而没有了刚才那种怯场的情绪,她点点头,满脸认真地看着贺崖,“我会加油的!”
“那你先吧。”对面的nv人非常游刃有余地把整个台子让了出来,开球这重要一杆就被留给了唐绵。
唐绵深x1一口气,在台球桌前摆好姿势的时候,脑袋里不断地回想刚才贺崖说的话。
瞄准,把力量集中于一点。
手上的球杆触感还很生涩,唐绵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发力打了出去。
这次白球准准地将排列整齐的多se球分散在了球桌上的各个角落,虽然这次准确的打中了,不过也没有任何一球进袋。
第一杆无事发生,唐绵坐回贺崖身边,还没来得及沮丧,少年的手掌就在她脑袋顶上轻拍了两下。
“这不是打得不错吗。”
唐绵没想到竟然得到了贺崖的肯定,立刻看向身旁的少年,还没来得及对上他的眼神,脸又被顺手捏了一下。
“没把他们的球打进去,值得表扬。”
“……”
对手上场,nv人围着桌子绕了一圈只为找一个最佳角度,最后挑好了已经在洞口附近的3号球,熟练地摆开架势,直接一杆进洞——
“漂亮!”男人立刻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朝贺崖投去一个炫耀般的目光,“小兄弟,这可就三千块钱了。”
贺崖微一挑眉,嘴角的笑看起来十分悠闲,“我知道,继续吧。”
nv人的球运停在了第二杆上,她啧了一声,看起来应该是失误了,撇撇嘴坐了回去。
“小兄弟,该你了。”男人还在往球杆上慢悠悠地擦粉。
贺崖直接站起身走上前去,简单地扫了一眼台上所有球的位置,和刚才谨慎万分的nv人不同,很随意地停了下来。
看着贺崖不慌不忙地弯下腰,唐绵的心也快提到了嗓子眼儿,两只手握成一团不断使劲。
“啪”地一声,白球jg准地将10号球送入袋,唐绵欣喜得睁大眼睛的同时也看见对面男人的脸上还笑着,似乎也并不意外,“不错嘛小兄弟,挺会打啊。”
“下一杆还是我的。”贺崖拎着球杆一边擦粉一边绕到桌子的另一侧白球的位置附近,这回则是连看都没看就弯下了腰。
男人闻言不屑地撇了撇嘴,“才进一球就这么装b。”
唐绵才刚因为平分而松了口气,却又见贺崖球杆一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听见球t入袋的声音,台球厅老板走过去掏出来看了一眼,是属于贺崖的15号球。
此时唐绵相握的掌心开始不自觉地出汗,她从不知道台球这项运动竟然会这么紧张刺激,让她心跳都开始不自觉地加速了起来。
“三千。”贺崖的声音毫无波动,就好像只是在机械x地报数,眼睛里只有停留在桌上一角的白球。
男人的表情这时有点僵了,一旁的nv人赶紧拍了拍他的手背,“没事的,他下回不可能再进了,才领先一个球而已,你待会儿上去之后再追回来就行了,问题不大。”
贺崖听见了nv人的话,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他非常清楚这个nv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现在白球的位置有些棘手——对他们来说。
当贺崖第三次把球打进洞的时候,唐绵已经惊喜得跳了起来,双手还不忘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影响到贺崖的发挥。
“六千。”
nv人的脸se也开始不好看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边表情已经完全垮下去的男人,还是强打起jg神安慰道:“这不是才两个球的差距嘛,问题不大。”
这头话音未落,桌子的方向又传来了球落入袋中的一声闷响,男人睁大了眼睛看着裁判从袋中把球拿出来看了一眼,似乎怕他们不信,还特地举起来全方位地展示了一下。
唐绵看着那写着数字13的球,再看向贺崖的时候感觉那已经不是自己像大灰狼一样的学生,简直已经可以说是台球之神了。
“九千。”贺崖报出数字的语气无b平淡,却在不断给予男人致命的压迫感,“还玩吗,兄弟?”
“n1taa故意的是吧!”男人顿时b0然大怒,一把从座位上站起来三两步走上去抓住了贺崖的背心,“你故意ga0我是吧,装什么不会打球,n1taa这是诈骗!”
贺崖b男人高出一截儿,被男人揪住背心领身t依旧挺立如松,垂眸冷冷地睨着他,“松手。”
“我松你妈的……”
后面两个字男人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手腕就被贺崖一把攥住,唐绵只看见少年手臂上的肌r0u线条猛地一紧,男人立刻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啊、啊啊!疼!松手!你松手!”
“哎你怎么还动手呢!”nv人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几个同行的男人纷纷一副准备随时伺机而动的样子。
贺崖一把甩开男人的手,身子斜靠在桌边,手上拄着球杆,一副谁也不怵的样子,只有老板赶紧出来赔笑脸打圆场:“哎哎哎各位火气别这么大嘛,咱们都是来娱乐的,开心最重要嘛,是不是!”
“老板,你看看他都动手了我们还怎么开心啊,你赶紧去帮我们报警,我们还就不信了,诈骗还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nv人的音调拔得很高,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看呆了唐绵。
“可是明明是你们先动手的呀!”贺崖还没开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小绵羊弱弱的声音,“我都看见了,是那个男的先冲上来抓贺崖领子的。”
b起nv人尖锐的声线,小绵羊软软糯糯的声音立刻拯救了贺崖的鼓膜,他回过头就看见唐绵一脸正义地盯着nv人,一点儿也没有之前刚才那gu怯懦的劲儿了。
“你们是同伙当然这么说了!”nv人也恶狠狠地瞪着唐绵,“还有你,你装作不会打台球,骗我们上套,你们这对骗子,我告诉你,我们一毛钱也不会给你的!”
“什么钱?”男人的手腕总算缓了过来,刚才扭曲的五官也恢复了正常,“你说什么呢,咱们不是来打台球的吗,也没说过要给钱,这不是娱乐局吗,你们知道赌博犯法吗?”
事到如今唐绵对这个男人的无赖发言都已经麻木了,总觉得他不管说出什么样的话都好像在意料之中。
唐绵已经彻底对这两个人无话可说了,却听一旁的贺崖哼笑了一声,用眼神给男人指了一个方向,男人看过去,目光就对上了一个漆黑的摄像头。
“咱们这店小,有的时候会有些小偷小0的人混进来,所以我为了防盗,摄像头装的b较多,所以您从在店门口吵着要一百块钱一球的时候,就已经被拍下来了,到后来您自己提到三千块钱一球的时候也是清清楚楚,要不要我放给您看看?”老板笑容满面地眨了眨眼,一张胖脸活似弥勒佛。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环顾了一圈,j皮疙瘩起了一身,“我懂了,你们都是一伙的,c,你妈的这是个黑店,我要找我警察朋友来解决这件事了!”
弥勒佛一听,脸se立刻刷地冷了下来,对着旁边使了个眼se,立刻不知从哪儿走出来几个壮汉,横眉立目地把男人一行人全都围了起来。
“报警我是不怕的,但是今天这个钱,你输了多少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地交多少。”
唐绵哪儿看过这个阵势啊,嘴都快合不拢了,贺崖看着有趣得很,对立刻软倒在地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兴趣,直接回过头开始观察小绵羊震惊的呆脸。
男人知道这回自己是真踢到了铁板,一下被几个彪形大汉围在中间,光是几个人的影子都足够让他眼前一黑,跌坐在地的时候已是面如土se。
“大大大大哥,支持花、花呗吗?”
“当然支持,不过需要您多支付1的手续费。”弥勒佛又立刻换脸,笑眯眯地拿出了二维码,收钱送客一气呵成,“谢谢您的惠顾。”
唐绵直到那帮人走远才回过神来,她总感觉刚才好像亲身经历了一场香港黑帮电影,一点儿真实感都没有,而现在电影散场,她才缓缓回到现实。
身后贺崖已经从弥勒佛那把4500块钱分到手了,心情非常的好,长臂揽着小绵羊的脖子就把她往台球厅外面带。
“你、你要带我去哪!”唐绵被拉着走了好几步才想起来挣扎。
“打车啊,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听话的小朋友都应该睡觉了。”贺大狼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哄骗小孩子的无耻大人,“还是……你想直接去我那里睡?”
唐绵这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立刻对时间的流逝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怎么会不知不觉就快零点了!?
贺大狼箍着小绵羊的脖子在街边站定,立刻招手拦到一辆车,唐绵挣扎着想上车,又被贺崖更紧地搂住。
“羊老师,今天我又救了你一次。”他把脸凑近了唐绵的耳朵旁,声音即便被刻意压低也掩盖不住那gu笑意,“你要怎么报答我?”
唐绵挣扎无果,却又憋红了一张脸,“我、咱们明天说好不好,我再不回家我爸妈要炸了!”
“那你今天得先答应报答我。”贺大狼咧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要求我提。”
“行、行吧。”唐绵答应完又像想到什么似的赶紧补了一句:“0pgu不行!”
“好,我不0pgu。”说着,贺崖又伸手在小绵羊的pgu上拍了一下,才松开了她脖子上的禁锢,“去吧。”
唐绵急急火火地打开车门,想了想又回过头来认认真真地看向贺崖,“晚安,明天见。”
小绵羊的眼睛又圆又亮,定定地看着他的时候好像要把人x1进去一样,漂亮得让贺崖有些词穷,他点点头,目送着计程车远去,又在路边站了好一会儿,看着唐绵离开的方向,手下意识地从兜里掏烟的时候才想起,烟被她带走了。
他低下头g起唇角,放弃了要去旁边小店再重新买一包的念头,
好吧,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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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绵一觉睡到了七点,还是在唐妈的催促下才猛然惊醒,被迫重温高中时期的生si时速,进了学校之后第一时间就往10班冲。
那两条小短腿虽然短,频率还挺高,蹬蹬蹬地越过一个个拐角和楼梯,还没到就听见一个洪亮的男声:“贺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唐绵听出这是数学老师李辉的声音,一过拐角果然看见李辉满身腱子r0u都被气得一鼓一鼓的,而贺崖就站在教室门口双手cha兜,满脸没睡醒的暴躁表情。
“你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吗,啊?你旷了早读又旷了我半节课我有权利知道你去哪里了吧?”李辉气得脸都红了,说话口沫横飞,一身的肌r0u都快紧绷成一坨了。
“那、那个李老师,不好意思啊,是我刚才让贺崖在我办公室帮了点忙。”唐绵把包包藏在身后,不着痕迹地护在了贺崖身前,“也是我考虑不周,忘记跟你打个招呼了,真的不好意思。”
要是放在昨天,唐绵可能都不会去g涉这件事,可经过昨晚那一场患难,她不光是又重新认识了贺崖一次,也明白他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才拖到了那么晚,难免心里有愧。
李辉本来在气头上,一看见唐绵,立刻换了一副表情,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哦,是这样啊,没事,那贺崖你就先进去吧。”
贺崖看着唐绵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小包包,所有的做贼心虚全都展现出来了,就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手指头。
唐绵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瞪了贺崖一眼,“g嘛呢!回座位去吧。”
贺崖懒懒地哦了一声,这才慢吞吞地转身往教室里走。
王晓光他们在教室里看着唐绵给贺崖说了话,互相面面相觑了一阵儿,直到贺崖优哉游哉地回到座位上坐定,王晓光才敢确定自己没有因为那场殴打出现幻觉。
因为贺崖在往里走的时候,唇角斜着一抹笑——虽然贺崖在打人的时候也经常是这副皮笑r0u不笑的德行,但王晓光觉得他们贺哥现在好像还确实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