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应了声。
二人随之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落座后,沈寒霁问:“可是那守城门的徐建出了什么问题?”
温霆点头,随而道:“昨晚本是徐建守城门,可等换值的守卫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他,便让人去他家中看了,他家人却道徐建昨夜也没有回来。”
沈寒霁微微眯眸,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挂着的玉珏。
温霆脸色深沉,继而道:“而今日午时,有个手脚不干净的光棍老汉路过一家宅子,见门没有关上,便朝院子喊了几声,见没人应,四下也无人,便有了进室偷些物什的想法。进了堂屋中后,便看到了地上有一具已经冻得发紫的尸体。”
沈寒霁抬起头,眼神微眯的看向他,声沉如水:“死的人是先前的昭武校尉徐建?”
温霆点头,随而面露惭愧:“昨夜除夕,便想着回家中陪着母亲吃了一顿团圆饭,没成想就这一时没盯着,他便死了。”
沈寒霁微微摇头:“非你之错,你便是盯着他,他也能设法寻了缝隙逃脱你的监视。”
那人先前能做到昭武校尉的位置,便说明也是有些本事的,被人盯上,多少会感觉得出来。
“且现在说这些也无用,你说说看,都发现了些什么?”
温霆便回:“询问了周围的人,很多人都不大清楚那里面住的是什么人,但有人说是住着一个聋哑的婆子和一个女子。而那女子究竟长什么样,没人知道,且因那里周围也没有什么百姓居住,徐建做事又小心,所以也没人见过他。”
“一个聋哑婆子,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会不会就是那个……”温霆许下的话未说出来,只看向沈寒霁。
“李清宁。”沈寒霁把他未说完的话补充上了。
黑眸中有些许的冷寒从眼中跌了出来,用力的紧捏住了手中玉珏。
“可要搜捕?”温霆问。
沈寒霁摇了摇头:“大年初一,若是大肆搜捕,只会引起动乱。况且金都现今都是番邦的人,若此时大肆搜寻,恐会让他们觉得是在针对他们。”
“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若是那李清宁丧心病狂的来害阿盈怎么办?”温霆担心温盈的安全,毕竟那李清宁最恨的人,应当就是自己的堂妹了。
沈寒霁沉默,黑眸深沉。
片刻后,沈寒霁道:“昨日裕王妃和裕小王爷都未出席年宴,若是李清宁回去寻了他们,他们未出席,也就说得通了。但他们必然会把李清宁匿藏了起来,要寻到她,绝非易事。”
而且现在还要等着裕王有所造反动作,让人盯着他,反倒会他谨慎了起来。
昨晚看他的神色,并不像是知道李清宁还未死一事。恐怕是李清宁威胁裕王妃和李泽,让他们不能把她活着的事情告诉裕王。
估摸着还想裕王记恨他们夫妻二人,除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