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轻松就把人调遣到了床上。
他在短暂的几秒中内想了一些事,冷淡地话语脱口而出:“这就是你给他们的奖励?”
时岁扯了扯唇角:“当然不是。”
这是惩罚,所以和平时会不一样。
她还记得自己在德米拉梦里处于下位,当初不爽的感觉还没全部散尽呢。
也是因为那些梦,时岁清楚德米拉对这类行为的热衷不会少于杀意和食欲。
手套的下端有开口。
时岁觊觎这个很久了,他的手估计分明,指节很长,所以戴着分指手套也好看。
德米拉感觉到时岁的指尖在自己的手腕处上下滑动,随后人类带有温度的指尖钻入了指套中。
这样的动作带来了微妙的痒意,德米拉下意识地蜷起手,时岁很强硬地将他的手压了回去。
她的衣服仍旧穿戴整齐,黑发披散在身后,和裙摆一样散开。
德米拉被她下达了命令。
他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她把他的腹肌当玩具玩。偶尔钻进手套中在他掌心打转的手会转移阵地,往他身上摸索。
德米拉一开始只是冷眼看着,但很快情绪就被时岁牵引着走。
……他的经验实在不算多。
那些道具时岁以前没用过,由于都酷似刑具,所以落在身上像是审讯。
这些对于德米拉来说也算得上羞辱。
时岁稍微坐直一些,笑他:“这样就忍不住了?”
德米拉低垂着头,他的呼吸有些乱,时岁扣在他身上的东西压的德米拉有些痛感。
她明明在使用他,却只顾着自己爽。
德米拉清楚自己绝对不会心甘情愿成为附庸者,可视线很难从这样一个渺小的人类身上移开。
他从幼年时候起就很少被压制,一开始是同龄人,后来是那些大血族。
但时岁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身为人类有任何弱点。那双浅棕色的眼眸无时无刻不在彰显她的兴奋。
大胆的人类。
明明是这么孱弱的躯体。
手稍微用力就能折断的腰,就算时岁锻炼得当,没有修复能力的人类也会因为一些并发症死亡。
时岁摸着他的鼻梁,德米拉感受到耳边的声音。
她说:“其实一开始我想过……更过分点。”
她弯眸,唇色嫣红:“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什么时候承认我是主人,什么时候再做。”
德米拉颇为狼狈,他盯着她:“就算你给我刻下了印记,人类也只能活最多一百年。”
百年以后,对血族的驯化就会毫无意义,时岁现在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少女并不介意:“那不是正好?你就认我做一百年的主人。”